拿起法劍,揮舞起來膀子,林峰站在原地,像是劈柴一樣,活生生的在砍殺了三個小時。
砍殺的日出東方,天色金白!
皮囊軟踏踏的落在地上,林峰一腳踏在他的皮囊上,左手火銃右手法劍,黑暗墊在他的腳下,死死壓製住了此物。
此物戰鬥力,幾乎沒有,但是活力強的驚人。
就算是一尊野神,三個小時林峰也砍死上百了。
這皮囊,林峰三個小時砍殺,它也僅僅是有些虛弱罷了。
隨後他慢慢的彎下腰,伸手在他的脊椎線上摸了一下。
餘韻。
陰暗,濕冷,像是蛇類動物滑膩的粘液,不過其中的餘韻,又明明白白的告訴林峰,這不是蛇妖,這是另外一種,林峰目前還沒有見過的存在。
並且,它的主人,沒有和它有任何聯係。
祭火慢慢烤乾了這些粘液。
“神秘學意義上的聯係,都斷掉了。”
林峰將皮囊折疊了一下,收了起來。
順便看向了還剩下來的陶罐和蟒皮。
東西收拾的差不多了。
可以再嘗試一次了。
……
遊戲,鎮子,金家鋪子外頭。
林峰林某人走進了鋪子,乾脆利落,掌櫃沒說話,風化作手掌,在他脖子後麵捏了一下。
掌櫃的腦袋,“咚”的一下落在櫃台上。
還回彈了一下。
宗陽:“你乾什麼?”
警覺,摸武器,被打暈。
一手一個,將裡麵人全部打暈,給外頭鋪子上了板子,提前打烊。
林峰來到了後院。
拿出來了陶罐,解開,自己化作一道風,鑽進了罐子裡麵,順手控製了宗陽小夥子。
小夥子呆滯的上來,用蟒皮封住了陶罐。
用普通麻繩,將出入口束縛緊緊的。
一屁股坐在了陶罐上。
然後,一切都安靜了。
鎮子上紅火的場麵,一下子就停滯了下來,仿佛時間停止,不管是正在攢簇的小桃花,還是穩操勝券的虺家大長老,一刹那,他們都凝了下來。
全知全能?
不,他們沒有全知全能。
他們隻是看的看到的多了一些。
儀軌布置到了一半,戲場也沒有開始,錨定物和他們失去了聯係。
在林峰徹底縮了回去之後,錨定消失了。
這是林峰早就準備好的。
他心裡很清楚,想要徹底封絕內外,將大長老封印,他做不到。
那麼就隻剩下來一個辦法。
他把自己鎖起來,效果也是一樣的。
虺家大長老發出了一聲絕望的哀嚎,下一秒鐘,他和戲班子,全部都化作無形之物。
不能為人所聽,不能為人所看,不能為人所覺。
他們永遠不能和人有所接觸。
就算他們以這樣的狀態存在,也相當於不存在了。
很快,他們就飄了出去。
進入了比死亡還要可怕的領域。
幾分鐘之後,宗陽將林峰放了出來。
林峰腦子裡麵,極其紊亂,他忘記自己見到了什麼,真實和虛假的記憶,在他的腦子之中激蕩。
但對於大長老,對於戲班子,對於他們的每一張臉,每一個樣貌。
林峰一點都想不起來。
直到這個時候,他終於發現,他成功了。
長出了一口氣,林峰解開了對於宗陽的控製。
懶洋洋的說道:“宗縣,一起?”
……
“你知道我是一縣之長,你又是誰?你從哪裡知道的這些消息?”
宗陽看著眼前這個人,挫著牙花子,還是一臉的狐疑。
那姓林的的陰陽先生坐在他高價買來的馬車上,有一搭沒一搭的回應:“貴縣,我都給你說了好幾遍,我隻是一個路過的陰陽先生而已。
你的生辰八字,你爹你娘的生辰八字,你姐姐你妹妹的身份關係,還有你小時候的經曆,都給你算出來了。
你還有什麼不相信的?
怎麼,貴縣還不信我林某人的手藝?
要不我再算算,貴縣小時候幾歲尿床,幾歲成人?”
想到了眼前之人準的驚人的“卜卦”,宗陽連連擺手說道:“不用,不用,不過你怎麼知道我要對付金家?”
“算出來的,貴縣也太小看我的相麵之術,也不用相麵之術,不是我說,貴縣身邊帶著的這幾位兄弟,身手不錯,但是想要對付金家,還是力有未逮。
俗話說得好,強龍不壓地頭蛇。
金家就是地頭蛇,貴縣雖然是一縣之長,名正言順,可是和金家相比,還是差了太多。
你手下的這些人,原先就是士卒出身,他們不是查案的料子。
這樣下來,貴縣到了金家的地盤,怕是要吃一碗餛飩麵啊。
不過看貴縣身邊的人,我還有一計。
要不貴縣拉下臉皮,和金家周圍的刀客聯係,化妝成土匪,搶了金家,一了百了,不然的話,貴縣想要法辦金家,那就要按照我的節奏走。
事情成了,你也能入本地縣誌不是?”
宗陽看著這個毛遂自薦的陰陽先生,愕然無語,他有千言萬語想要說,又怕這個陰陽先生口出驚人,又說出他什麼私密話兒來。
憋了半天,他才說道:“那你接下來,想要怎麼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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