靈溪見狀,心中大駭,一臉驚詫,心中更是道。
“老祖,你可是坑死我了。”
眾人見狀,以為寧濤還要動手,便運轉法力,隻待寧濤一聲令下,便攻破大陣。
寧濤見狀,開口說道。
“靈溪,我可以不攻打水靈宗,不過你要帶我去冰魄的閉關之地看看。”
靈溪聞言,開口喊道。
“絕無可能,我不會將老祖置於險境的。”
寧濤聞言,嘲諷一笑。
“你們水靈宗還有選擇的餘地嗎?將你大陣攻破,隻不過費點功夫罷了,還是能夠找到冰魄的閉關之地。”
“無外乎那幾個地方罷了,你還是考慮清楚再回答吧。”
靈溪聞言,皓齒輕咬薄唇,顯示出內心的不平靜。
過了一會,靈溪好似下了很大的決心,決定再相信自家老祖一次,開口說道。
“好,不過你得保證麾下修士不會傷害我宗弟子。”
寧濤聞言點了點頭,便開口道。
“好,我答應你,你最好祈禱你家老祖沒有騙我,不然的話,水靈宗也沒有在這世間存在的必要了。”
靈溪聞言有些羞憤,自己作為元嬰修士,何時受過這樣的待遇。
不過還是隨著寧濤一同來到大陣前,與裡麵的幾位為首的金丹修士神念傳音。
片刻過後,這幾名金丹修士果然將這大陣打開。
寧濤見狀,輕輕揮手道。
“諸位,隨我一同進入,沒有我的命令,不準動水靈宗一草一木。”
說罷法力拖著被禁錮的靈溪,一馬當先,向陣內而去。
眾人見狀,也是井然有序的進入大陣之內。
待寧濤等人進入大陣內,便命令龐年帶著這些金丹期的修士和羅玉、托塔等人在此看守這數千修士。
自己和寧峰兩人,帶上那些靈獸,則是向內飛去。
一行人很快便來到了當初的那座寒螭島上。
寧濤神念掃過整座島嶼,臉色變得有些奇怪。
到了如今這個修為,寧濤才發現原來整座島嶼都是一座大陣。
曾經的那處寒潭便是這大陣的陣眼。
最令寧濤沒有想到的便是,在那寒潭邊上,竟然有一位故人。
這位故人正是從前的水月。
隻不過此時水月的情況有些奇怪,一身生機不顯,但是其身軀內部,一股綿長的生命力維持著水月處於一種奇怪的狀態。
猶如寧濤先前的悟道,也似那進入幻境之中。
靈溪見狀,知曉寧濤隱秘的她,便開口解釋道。
“寧濤,我雖是不知老祖給你的玉簡中,訴說的乃是何事。”1
“但以我對老祖的了解,她絕對不會做出奪弟子肉身的舉動。”
“其中應該有什麼誤會。”
寧濤聞言並未做出相應的回答,而是反問道。
"水月如今是什麼情況。"
靈溪聞言歎息一聲,好似回憶些什麼,片刻後開口道。caso.
“當初水月在得知那件事情後,便猶如瘋了一般,最後被老祖禁錮在其修煉的洞府。”
“沒想到一向對修煉不怎麼感興趣的水月,竟然在陰差陽錯下突破到金丹境界。”
“便趁著寒螭島守備不嚴,強闖進來。”
“也不知老祖和其兩者發生了什麼,便在這寒潭邊上不再離去,一直都是處於這種奇怪的狀態。”
“這一下便是百餘年。”
“我詢問老祖,老祖也不告訴我原由,隻是讓她在此。”
說到這裡,靈溪神情有些憤恨,心中暗想。
“自己好歹也是水靈宗中唯二的元嬰修士,為何老祖事事都要瞞著自己。”
“不知道老祖有什麼謀劃,雖說自己可以肯定的是,老祖這些謀劃肯定是對宗門有益無害,但是這種滋味自己實在是不太喜歡。”
想到這裡,靈溪暗歎一聲,被寧濤法力裹挾著向那寒潭而去。
寧濤帶著兩人來到譚邊。
看著如今滿頭銀發的水月,忍不住歎息一聲。
也許其是因為自己的突然離去,也許是因為自己妹妹突然被自家老祖,疑似奪舍。
這個外柔內剛的女子在這巨大的變故中,受到了刺激,做出了這等舉動。
想到這裡,寧濤來到這位自己曾經有些喜歡的女子麵前,輕手將其垂下的銀發彆在耳根之後,再次歎息一聲。
其實這些事情水月並不知情,但是因為當初對水靈宗的憤恨,讓自己對這女子下如此狠心,想想終究是自己做的不對。
隨後擺脫心中所想念頭,對身後的靈溪問道。
“冰魄和我妹妹如今在這寒潭之底嗎?”
靈溪聞言點了點頭,不過開口說道。
“寧濤,你先等我與老祖聯係,不然你貿然進入這潭底,我怕會對老祖有什麼損害。”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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