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臣似乎很擔心雪清河的安危。
“正因為是有清河在那邊,朕才不擔心啊,以清河的能力,處理個叛亂手到擒來。”
“是臣多慮了。”
老臣好像也反應過來了,鬆了口氣,有雪清河在,就更不用擔心了。
眼見宰相也反應過來了,雪夜笑了笑,含住美人遞過來的葡萄,緊接著對下麵吩咐了一聲。
“接著奏樂,接著舞!”
看著歌舞又開始了,這位為天鬥帝國操了一輩子心的宰相,歎了口氣,他心中始終有股不可言說的感覺,總覺得這次叛亂不會簡單。
但既然皇帝都不擔心,他這個老頭子擔心也沒什麼用啊。
鏡頭再次切換。
武魂城,教皇殿內,比比東看著天鬥北境十幾處分殿被毀的情報,沒有任何反應。還是那句話,她求之不得武魂殿的仇人越來越多,被毀就被毀唄。
鬥羅殿內,一個人影背著手,就這樣一直站在天使神像下,背對著所有人。
隻是他身上穿的不是麻布衣袍,而是繡著金色鱷魚的供奉袍。
是天鱷,千道流還在滿大陸的送遺體呢,哪有時間繼續宅在鬥羅殿。而天鱷現在每天忙完之後,最喜歡的事,就是這樣站在天使神像下發呆。
倒不是他也能使用天使神力了,或者接受了天使神考什麼亂七八糟一類的事,而是單純的,天鱷發現千道流為什麼喜歡宅在鬥羅殿做這個姿態了。
挺帥的,用千凝霜的話來說就是這樣。
隻是,還有另一句話,千凝霜沒敢說出來,這樣,也挺裝的。
“二哥,二哥!出事了!”
鬥羅殿內突然響起的聲音,打斷了天鱷的自我陶醉。
隻是,他依舊堅持那個姿態,那個背著手,背對眾生的姿態。
進入鬥羅殿的隱龍,看到天鱷還是那副姿態,隱晦的撇了撇嘴,心裡吐槽了一番。
‘不就是趁著大哥不在嗎,就開始一天擺樣子給誰看呢?看大哥回來打不打你就完了。
‘不過話又說回來,這姿態,這傲世眾生的氣度,真帥啊,挨一頓打也值得,哪天找機會自己也要試試。’
“什麼事大驚小怪的,三弟你可是我武魂殿的供奉,要冷靜。”
不但連姿態學去了,連這語氣也學去了?
隱龍的嘴角扯得更厲害了,好想打他一頓啊,隻可惜,打不過。
“天鬥北境我武魂殿十幾處分殿被摧毀了。”
“喔,唐昊那隻老鼠又有勇氣了?”
“不是,是當地發生了一點小叛亂,而據我估計,是霜兒乾的。”
天鱷愣住了,出去玩就出去玩唄,咋還帶砸自家武魂殿的。
“老祖宗沒阻止嗎?”
這次天鱷不再維持那個姿態,轉過身來看著隱龍,疑惑的問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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