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們篤定了藍霸隊不會下死手,也不敢下死手。
同樣篤定了藍霸隊員不會躲不過,他們那招招朝著要害去的攻擊。
‘真是打得憋屈!’
心中暗罵一聲之後,唐三腦後發絲生長延長,束縛住了又一次衝在了他麵前的女性魂師。
怎麼拖時間也是有講究的,躲來躲去任由對方活動,鬼知道對方還能玩出什麼幺蛾子。
目視著麵前這個或許是因為體內血液升溫,也或許是因為戰鬥風格原因而導致臉上呈現出痛苦猙獰之色的女人,唐三不再說話。
接下來,等就是了。
然後他迎來了對方的頭槌。
唐三頭顱微微一歪,躲過了這次頭槌。這並未引起他的情緒波動,對方手腳被束縛住的情況下,也隻有腦袋的可以用了。
對方卻並沒有立刻收回頭顱,反而朝著本就已經矮了她半個腦袋的唐三低下了頭顱。
牙齒嗎?
唐三眉頭皺了起來。
以祖安隊的風格來看,作出如此不雅的攻擊方式實乃正常。
‘不過,你也算是黔驢技窮了吧。’
觸手再次張開纏繞包裹向了對方的頭顱,用牙齒攻擊是有點出乎唐三的意料,但並不會對他產生太大的威脅。
女性魂師也似乎在這一舉動的失敗後,真的放棄了。
她退出了燃血狀態,唐三從她眼中看出了怨毒、遺憾的情緒。
唐三對此並未在意,祖安隊好不容易走到這一步,這女人也垂死掙紮了這麼久,最後卻依舊改變不了失敗的結局,怨毒是非常好理解的情緒。
不過既然對方退出了燃血狀態,那麼也就代表唐三的毒可以起作用了。
女人臉上出現的黑紋也說明了一切。
所以他放開了女人的束縛,並用漠然的眼神注視著這個緩緩倒下的女人,心神也終於放鬆了下來。
——勝負已分。
“噗!”
戰鬥遠未結束!
唐三有些疑惑的低頭看著紮進自己肚子的長槍,哪兒來的長槍?
攻擊並非來自後麵,也並非來自側方,而是來自於正前方。
順著長槍的來源處看去,一杠帶著血跡的長槍從女人身體探出,槍尖戳進了唐三的腹腔。
“做得不錯,小五。”隨著女人聲音的響起,她身後緩緩站起來了一個男性身影。
那是早就已經被唐三毒暈的,祖安隊裡的長槍魂師。
如同剛才解決戴沐白一般,隻是一個拿刀捅進了自己身體,連帶著戴沐白一起。
一個拿槍捅進了隊友身體,連帶他唐三一起。
看著這個長槍魂師臉上那還未散去的黑色,以及通紅的臉色,唐三明白過來,對方是怎麼做到這一切的。
問題出在這女人將他撲倒的第一次上,不但將他帶到了女人已經倒下的隊友附近,還順帶給其中一個隊友釋放了燃血魂技。
這個長槍魂師也並未急著參戰,而是選擇繼續裝暈,躺在地上一動不動,直到一切都似乎定鼎之時,才來了出突然襲擊。
甚至為了這次襲擊的成功率,不惜以自己的隊友為盾,來遮擋他唐三的視線。
很精彩的表演。
“你們做的很不錯,隻可惜你們還是要輸!”
唐三語氣森然,憤怒讓他那張本就不能直視的臉顯得更加猙獰。
剛剛心中還在罵著戴沐白廢物,現在他卻遭到了類似的攻擊,理所當然的憤怒了。
隨後,唐三猛地一撤,拔出體內留存的槍尖,一篷鮮血潑灑而出。
僅僅受傷而已,這並不能讓他即可喪失戰鬥力!
“喔,是嗎?”
女人在長槍魂師的攙扶下,勉強的站起了身,她臉上還未褪去的通紅,似乎說明了什麼。
受傷?
唐三感受著體內血液的驟然升溫,張了張嘴,卻什麼都說不出來。
‘原來連著隊友一起攻擊,並非是為了遮擋視線啊。’
為什麼燃血在雙方等級差距不大的情況下,一定要接觸對方傷口?
自然是為了接觸血液。
從唐三腹腔處順著長槍流淌的血液,免除了接觸傷口這一道程序。
給敵人施放的燃血,溫度自然也不會和給自己,以及隊友施放的燃血一樣。
當然是能有多高就多高。
“祖安隊,勝!”
裁判漠然的宣布了這個結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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