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鬥皇城外,那間現在由武魂殿居住的府邸內,薩拉斯正恭恭敬敬的站在千仞雪麵前。
“大小姐,就這些了。”
“麻煩你了,薩拉斯主教。”千仞雪繼續琢磨著下一步棋該怎麼走。
“能為武魂殿出力,是屬下的榮幸。”說完,也不敢繼續打攪千仞雪,薩拉斯轉身離去。
“你準備怎麼處置?”對麵等待著千仞雪落子的古月娜,在薩拉斯離開後,忽然開口問道。
“什麼怎麼處置?”將對方的一個兵拿下後,千仞雪頭也不抬的問道。
“唐三啊,還有這兩個所謂上三宗。”
“隨他們去唄,反正又不可能宰了他。
“倒是你,對這個魂靈,就這麼看著?”千仞雪終於將視線從棋盤上移開,看向了古月娜。
“無所謂的,他們得到了魂靈又能怎樣,依舊沒人敢進入星鬥大森林。
“落日森林內的高級魂獸,和擁有珍惜血脈的魂獸都被帶走了。所謂魂靈,也就那麼回事了。”
“好吧,我更好奇命運軌跡裡,你們魂獸是怎麼歡天喜地的答應了魂靈這個玩意兒的。
“以往還隻有魂環魂骨,魂靈一出之後,魂師們沒了年限限製,隻會更加瘋狂的屠戮魂獸吧,你們到底怎麼想的?”
千仞雪重新將目光看向了棋盤。
“這有什麼可好奇的,命運軌跡裡誰還不是個智障了?”古月娜翻了個白眼,同樣重新將注意力放回了棋盤上。
“好了,將軍。”很明顯,剛才的談話在轉移注意力呢。
“霜兒呢?”古月娜沒有在乎千仞雪的小手段,自己偷了個大的,還不允許人家在棋盤上找補回來嗎?
千仞雪聞言,淡然的表情消失,臉上隻剩下了冷笑。
“有事出去了,還想著偷腥呢?”
“又不是獨屬於你一人的寶物,怎麼能叫偷呢,那叫光明正大。”
……
千凝霜小姐自然是真的有事,也有跑路的想法。
挺累人的,氣氛也很怪。
所以當天鑰找她時,她毫不猶豫的跟著天鑰來到了鬥魂場。
“放心,祖五這點傷對於我來說,很輕鬆的。”
看著祖安隊六人那擔心的神色,千凝霜安慰道。
祖安隊自然是有名字的,以祖為姓,然後一二三四五六七,很隨意的名字。
過於兒戲的名字,說明了他們的身份——鬥魂場從小豢養的魂師。
來源也很簡單,這個大陸上從來不缺孤兒,不缺流浪兒。
收回那些有的沒的想法,千凝霜將目光看向了躺在床上那個腰上還在纏著白布的祖六。
也就是今天比賽時,把自己和戴沐白一起差點一刀兩段的刀類魂師。
戴沐白隻是被劃開了肚子,聖騎士們能治。
這個狠人聖騎士們就隻能吊住他命了,刀是從他肚子裡插進去的,而他身後的戴沐白都被劃開了肚子,可以想象他傷得有多重。
——左側肚子和肚子裡的器官,都被砍成了兩部分。
這種傷勢,這大陸上除了那麼少數幾個人,你換誰來都得麻爪子。
“見過二小姐……。”
“不用,繼續躺著。”阻止了掙紮著想爬起來行禮的祖六,千凝霜將手放在了他的傷口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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