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正又不是直接凶手,關我啥事?
胡列娜丟下這句話後,轉身就走。
隻是在仇小剛看不到正麵的情況後,她收回了手上那隻有自己能看見的精神波動。
她的聲音其實很有辨識度,沙啞且帶著彆樣魅惑的聲音,就她所遇到的人裡,就她一個。
很多人聽過一次後就能記住這個聲音。
那晚她可沒對自己的聲音作偽裝,誰能保證仇小剛能不能記住呢?
更彆說,她需要在關鍵時候,刺激一下仇小剛的精神,讓這個小醜暫時忘記偽裝。
所以有些小手段,就很有必要了。
理論上,在比比東這樣一個極限強者,還是神考者的麵前,玩這些小手段隻是給自己找打。
她一個魂王能藏過去才是怪事。
但如果,不止自己呢?
胡列娜眼瞳瞬間切換成了銀白色,之後又迅速變回了那雙帶有彆樣魅力的黑瞳。
比比東這樣一個移動的,隨時會引爆的炸彈,怎麼可能真正沒有監視。
千仞雪承諾過讓比比東自由,不會有人追蹤和監視。
不代表彆人承諾過。
千凝霜因為自己姐姐,以及性格原因,不想做這有些拿不上台麵的事。
不代表沒人願意做。
供奉們因為武魂殿和比比東之間的那筆爛賬,對她睜一隻眼閉一隻眼。
武魂殿之外的人也就沒問題了。
世界並不是圍繞著誰轉的,也沒有誰是誰的工具人。
每個人都有自己的想法和行動。
……
當胡列娜甩臉色離開後,仇小剛的臉色瞬間陰沉了下來。
‘一個走錯路的精神係廢物魂師,你憑什麼給我甩臉色!’
剛才動手時,他可是看到了胡列娜的武魂以及魂環魂技,除了一個魅惑算是走對外,其餘的全是強攻係魂技。
這樣一個明顯走錯路的魂師,不是比比東弟子的話,他早上去批評了。
還能在他麵前甩臉色?
周圍仆人們看著臉色陰晴不定的仇小剛,更加的顫抖了。
在他們記憶中,這個人在當惡犬時,可是相當凶惡,貴族曾經把犯事的仆人扔進過這頭惡犬的籠子裡過。
換而言之,這人真會咬人的。
“看什麼看,還不去打水幫我清洗?!”仇小剛看到這些仆人,就更加煩躁了。
這些可都是他不堪過往的親眼見證者,甚至有幾個還看過他的黑曆史。
如果不是比比東和胡列娜不肯動手,這些人都應該去死!
“速度快點,不然我會將我身上遭遇的一切全給你們上一遍!”
仆人們慌亂的走開了。
仇小剛則掙紮著爬到了肥胖貴族屍體邊,毫不猶豫的狠狠咬下。
比比東在時他需要裝個樣子,離開了他可就不用裝了。
食其肉寢其皮方可解他心頭之恨!
然後他忽然對上了屍體臉龐上那猙獰的表情,仿佛正在怒視著他,就像貴族活著時不滿意他的行為,而毆打他時的表情一樣。
“汪汪汪……”玉小剛驚恐的往後退去,口中驚吠不止。
仿佛這樣就可以取得貴族的寬恕一般。
緊接著他反應過來這個曾經的主人已經死了,羞惱瞬間充斥了他的腦海,他又狂笑著爬了過去。
更加凶狠的撕咬起來。
每一個施暴者,究其本質都是懦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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