勁風淩厲,招式狠辣,黑虎阿福在行動。
三下五除二,這四五個混混就被阿福放倒,橫躺在了地上,嘴裡汨汨地冒出血泡,發出陣陣哀嚎之聲。
【來自馬特默多克的搞事值+35】
“什麼嘛,就這點本事也敢出來搶劫?boss,你的錢包和手表。”阿福從地上撿起錢包和手表遞給了陳紓,再抄起自己脫下的西裝掛在肩上,他不屑撇了撇嘴,往地上吐了口唾沫。
這還是在陳紓指令下留手了的情況。
“小心!”
突然,馬特默多克大叫著扔出了自己的導盲棍,身手之敏捷,根本不像個盲人,甚至一般的健康人類比起他也有所不如。
“啊~”一名倒地的黑人捂著自己的手臂痛呼,他的額頭上滲出豆大的汗珠,如遭雷擊。
“啪!”
又一把槍被打掉在了地上,這絕對是不講武德了。
“看來這酒是喝不成了。”聳了聳肩,陳紓搖搖頭說道,眼底的厭惡與怒意更盛,不知道這群人是從哪裡來的,心情都被破壞了,本來還想留手的,既然這樣,那就……
“我。我已經報警了!”和馬特默多克相比,另外一個律師則表現得有些不堪,到現在才哆嗦著嘴唇指了指手機說道。
漫長的等待,作為一個平平無奇的紐約良好市民,陳紓也隻能把這件事交給警察來處理了,一行人在這裡駐足。
而眾所周知,美利堅警車的出動效率極其低下,隻要不是案件不是在富人區發生或者情況太過惡劣的,能拖則拖,而且如果情況太過危險的話,警察是可以拒絕出警的。
在布魯克林的街頭就是這種情況居多。
“實在是抱歉,陳先生。”布魯克林警察局外,馬特默多克有些羞赧,他是個拎得清的人,歸根結底還是他遲到導致出現現在這樣的情況。
“馬特,那些人也會付出代價的!”陳紓擺了擺手,裝作不在意地問道,“我看你的身手不錯啊!”
“是的先生,法律會讓他們得到應有的懲罰!我一個盲人,會點武術防身應該很正常吧。”馬特撓了撓頭,企圖蒙混過關。
“陳先生,要不明天吧,我請你再喝一杯。”
不過陳紓也沒有抓住這個不放,“下次有機會再說吧。”
他帶著阿福徑直上了車,還是回家吧。
……
深夜,一隻黑貓眨著琥珀色的眼睛從街角走出,到燈光下化為一個通體蒼白的小男孩,身無片縷,最可怖的是他的兩隻眼睛,一片純粹的漆黑,不時地散發出幽幽的光芒,麵帶溫暖純真的微笑,手上還拿著幾張黃紙狀的鬼畫符,蹦蹦跳跳,不知要去向何方。
而細心觀察的路人會發現,他是沒有影子的。
“馬澤法克!”橫七豎八地躺在地麵上,沒有醫保的黑人混混們去不了醫院接受治療,隻能讓獸醫草草地處理完傷口,一起在其中一人的家裡忍受痛楚。
房子的主人坐了起來,翻箱倒櫃,不知從哪裡拿出了一丟丟用袋子裝的白色粉末,這既是準備今天的日常,也是為了緩解肉體的痛楚。
但沒過多久,一陣隆隆的爆炸聲和火光就衝天而起,照亮了這片區域的夜空。
……
“爆炸就是藝術!”家中,陳紓躺在床上看著佐伯俊雄視角裡的完美謝幕,心裡暢快了起來。
報仇怎麼能隔夜呢?我不去搞你就不錯了!你還來惹我!
怪不得某個宇宙裡有這麼一句話,“隻有死掉的尼哥才是好尼哥!”
“叮咚!”
門鈴聲響起,看來是在車上叫的燒雞到了,陳紓起身,準備在離開布魯克林之前再犒勞犒勞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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