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是她來青州後組織的每年一次的文會活動。
堪稱是沿海六州最有名氣的文人聚會社交盛會,沒有之一,這主要與她在當今文壇上的地位有關。
李清照站在後園凝望湛藍清空,柳眉不展。
明日便是夏日宴之期,可今年卻辦得有些艱難。
原本年年進行讚助的商賈孟家,這回突然不出錢了。
孟家給的理由是生意遭創,負債累累,實在拿不出閒錢來增援文會。
孟家不讚助,光明日宴會上的酒宴支出,就不是李清照能承擔的。
來自六州之地的士子文人乃至本地名流,至少上百人的吃吃喝喝可不是一個小數目,李清照自己日子都過得艱難,如何能承擔起這些。
這時使女來報說,渤海郡公府夫人韓嫣到了。
李清照忙迎出府去。
……
鄆城縣。
烈日炎炎,黃泥崗。
一支百餘人的河北軍押解著幾十輛大車緩緩上了黃泥崗。過了黃泥崗,就進入濟州境內,由濟州府派大軍護送進京。
晁蓋七人率百餘莊客蒙麵潛伏在黃泥崗上密林中,正準備伏擊這支官軍,奪了這筆來自河北的不義之財,結果半路裡卻呐喊聲起,對麵崗上殺出一支人馬來。
晁蓋一看,領頭的正是梁山賊首,豹子頭林衝。
林衝縱馬持槍帶數百嘍囉衝進官軍中,那錢允如何能是林衝的對手,官軍倉促應戰,沒有兩個回合,就被林衝一槍挑落馬下,刺死。
官軍頓時潰敗。
眼見即將得手的寶藏被梁山搶了先,劉唐和阮氏三雄非常忿忿不平。
正要衝出去與林衝理論,被吳用阻攔:“哥哥,各位兄弟,這林衝槍法無敵,有萬夫不當之勇,再說梁山人馬頗多,就憑咱們這百餘人,根本就不是人家的對手!”
劉唐怒道:“學究,那咱們就憑空吃了這口惡氣?我等謀劃多時,卻被他們撿了便宜,簡直豈有此理!”
晁蓋也沉著臉道:“梁山這些人忒不講道義,某前幾日方與他們通了消息,就說咱們劫了這筆不義之財,就上梁山入夥,誰知他們竟如此半路搶了咱們的買賣,哎,都是某誤信人言,導致各位兄弟白走這一趟!都是某的過錯,某給各位兄弟賠罪了!”
阮氏三雄抱拳道:“這豈能怪罪晁蓋哥哥?都是這梁山人欺人太甚,某等實在咽不下這口氣去。”
吳用笑道:“諸位兄弟不必焦躁,咱們且回石碣村,他們雖擄走財物,但運輸尚需時間,而且還要過水路上山,不如我們就在水上布置妥當,能搶就搶了來,不能搶也就隻能罷了……”
於是晁蓋等人就抄小路直奔梁山泊。
誰也沒有注意到,人群中溜出一個獐頭鼠目的青年來。
若是王霖在,便能認出是當日清河縣大牢中與他同處一間牢房的偷兒白二。
其實他便是那白日鼠白勝,行二。
……
白二心灰意冷回到鄆城縣,他懶得再去跟晁蓋等人冒險了,本心裡他覺得晁蓋這些人根本鬥不過梁山林衝,財物都落入梁山賊人手上,分一杯羹的可能性無限接近於零。
白勝心情鬱悶下,遇上一個相熟的混混,兩人便去吃酒,不多時便吃了個酩酊大醉。
這酒勁兒一上,嘴上就把不住門了。
他絮絮叨叨將今日與晁大官人一起去黃泥崗上劫財,不料半路殺出一路程咬金來,十萬貫寶物被梁山賊人擄走的事兒說給混混聽。
那混混以為他吹牛,也不怎麼相信,正在此時,這些話卻被另外一個酒客聽進耳中。
此人正是本縣押司宋江。
宋江今日閒來無事,正在酒樓雅間內獨自吃酒解悶,出來解手時聽見白勝說話。
擔心給晁蓋等人引來禍事,就一把揪住白勝進了自己的雅間,怒斥道:“白二,你在此胡言亂語,小心汝的狗頭!”
“呃,原來是宋押司……宋押司,你可知道今日之事?”
白勝又開始叨叨起來,宋江麵色大變,一把揪住他怒道:“閉嘴!你可知這是要殺頭的大罪?”
“宋押司,你也與晁蓋大官人甚是交好,平時也沒少拿他的錢,某給你說啊,今兒個,晁大官人可是吃了個大虧……”
白勝還待要說,宋江大急,情急下一時控製不住,竟從懷中掏出防身匕首,一刀捅去。
血光迸射,白日鼠白勝死於非命。
被宋江所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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