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人的目光同時聚集在了船頭,那擼著狗頭的背影。
好人嗎?
次日,晌午——
解決完基本物資後,天啟帶著一直哭喊“天啟,我肚子餓了”的路飛以及克比,朝一家酒館走去。貝利跟帕瓦,被他留在了船上放哨。
“老板,再來一份。”已經吃到第三十八份的路飛揚了揚手中乾乾淨淨的餐盤,朝廚房裡忙碌的老板喊了一聲。
看著路飛手中不粘一顆米粒的餐盤,天啟的嘴角終究還是忍不住抽搐了一下。“你胃口真好…”
“哈哈哈…是吧,天啟,你那份如果不吃的話,能給我嗎?”路飛的表情就像是許久不見食物的野獸一樣,雙眼發光盯著天啟桌前的食物。
“給你吧,反正我現在也不怎麼餓!”刹那間,一道黑色殘影從他視線裡飛快閃過,下一秒,路飛手裡又多了一盤乾淨的餐盤。
天啟無奈的長歎一口氣,舉起桌上的杯子飲下了一口茶水。
“話說回來,你打算怎麼邀請那個海賊獵人,他現在被關押在海軍基地裡呢。”放下杯子,天啟繼續說道。
“以我們海賊的身份,可不好辦啊。”
以海賊的身份明目張膽的闖入海軍基地,可不是一件小事。往小的說,這是一次突發襲擊事件。往大的說,這是在打海軍的臉。
倘若讓路飛放棄海賊的身份去招攬對方,即便成功,也得不到真正的信賴。更何況,以路飛的心性也不會去這麼做。
“嗷嗚~”
突然,一聲狼嚎的叫聲打破了酒館的寂靜,也打破了天啟的思緒。
門外,一條體型長達五尺的灰狼不顧旁人的恐懼,呲牙咧嘴的朝天啟兩人走去。灰狼身後,跟著一位身材瘦小,臉上卻掛滿了蠻橫的身影。
路飛鼓著嘴巴吃著剛才送來的第三十九份側身看了看,頓時,兩眼相撞,路飛看著眼前衝著自己齜牙咧嘴的灰狼,突然說道:“要吃嗎?”
話音剛落,灰狼突然張開大口想要朝路飛咬去,一陣強烈的腥臭味頓時彌散開來,像極了幾天沒洗過的襪子。下一秒,天啟單手死死地抓著灰狼的頭顱,手背根骨暴起,低沉的聲音緩緩響起。
“這是誰家的野狗,在這裡亂叫。”不顧耳邊傳來的嗚咽聲,天啟順勢抓起輕輕地朝後甩去。
“砰”的一聲,倒飛出去的灰狼在半空中劃出了一道完美的拋物線,穩穩當當的砸在了門外正準備進來的身影上。
“早知道把貝利帶出來了。”天啟順勢拿起桌上的水杯,飲下一口。
路飛咽了咽口中滿當當的食物,說道:“沒事吧?”
“怎麼可能有事?”
“我是說那條狗。”
“嗯?”
“啊,疼疼疼…”鬆開手後,路飛一臉委屈的揉了揉臉頰。
天啟不滿的臉朝一邊,悶哼一聲。
門外,街道邊的群人看著被灰狼壓在身下的貝魯梅伯冷眼靜看,沒有一人願意上前搭把手。屋內,坐在一旁束手束腳的克比轉頭看了看門外好似暈過去的貝魯梅伯。
“彆看了,那家夥準不是什麼好人。”
這時,廚房內走出的老板端著盛滿食物的餐盤走來,歎道:“小哥,你惹麻煩了。”
“什麼麻煩。”天啟伸手向餐盤裡拿了顆蘋果握在手裡。
“那家夥是海軍基地裡海軍上校蒙卡的獨生子,叫做貝魯梅伯。”
“海軍,也欺負百姓?”一旁沉默不語的克比突然說道。
“何止啊。”老板放下了手中端的餐盤遞給路飛。
“那家夥靠著他父親蒙卡的關係在城鎮裡囂張跋扈,根本沒有人敢去管他。他養的那條狼,跟他一樣。”
“先前有人衝著他說理,結果直接被他讓狼咬成了重傷。所以,我們鎮上的人對他都是敢怒不敢言。”
“鎮上的海軍也因為蒙卡是上校的關係,被他一直當做奴隸對待著。”
“前幾天也有個跟你一樣的男人這麼做,結果現在還被關押在海軍基地裡呢。”
“小哥,你對他出手,他一定不會放過你的。你還是趕快走吧。”
聞言此聲,天啟像是想到了什麼好點子一樣突然露出了一抹笑意。“路飛,我突然想到了一個好主意。”
“對了,你說的那個男人,是不是叫做羅羅諾亞·索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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