無所謂了……技不如人罷了……
“你做了些什麼…”
驟然間,一道半月形劍氣斬出,刺骨的寒意猶如冷風入骨。雪白的長刀仿若冰雪般寒冷,蔚藍色的大海蓋上了一層冰衣。
猶如火焰燃燒的冷焰噴湧而出,天啟緊握著手中的長刀,與貝利的村正斬在黑夜上。
鷹眼眼眸裡閃過一絲驚疑,冷聲說道:“是你,偷刀的小鬼。”
“還有那條狗!”
黑夜斬出,貝利與天啟一人一狗仿若炮彈般向後撞去。那一瞬,天啟感受到了久違的的疼痛。全身仿佛被撕裂了般,僅僅隻是一個照麵。
“放心吧,他還活著。”黑夜收回,鷹眼轉過身冷聲說道。
而正準備再次動手的天啟與貝利身形一滯,趕忙起身朝索隆的位置跑去。
“許久未見,實力似乎長進了不少。”
“嗬……”
鷹眼看著眼前被拖到船板上,渾身浴血地索隆。聲音帶著期待與欣賞,大聲說道:“我的名字叫做喬拉可爾·米霍克。你還沒到死的時候,去了解世界,了解自己,變得更強吧,諾諾羅亞·索隆!”
“在以後得歲月裡,我會在「最強的寶座」上等著你。試試憑借著強大的自身跟頑強的精神來超越這把刀吧。”
“試著超越我吧,諾諾羅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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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鬼,下次見麵,再來試試看能不能搶走這把黑刀吧!”
看著遠去的背影,天啟下意識地咽了咽口水。那一抹黝黑的光澤,在陽光的照耀下顯得熠熠生輝。
果然,他還是那麼強大!
天啟坐在烏索普身旁,伸手揉了揉帕瓦的腦袋。在給索隆包紮好傷口後,烏索普提議兵分兩路,一邊留下來招攬廚師,一邊前去找娜美。
在這件事情上本就沒有多餘的時間去考慮,天啟把貝利留了下來,自己帶上了帕瓦。一方麵,憑借貝利的嗅覺他們能夠準確找到自己的位置。一方麵,貝利在某些方麵要比路飛要靠譜許多。
他並不打算在這裡多留,天啟相信自己的船長不會讓自己失望。那麼,無論是為了自己,還是為了這個團隊,自己也要真正去把娜美“追”回來。
至於為什麼要帶上帕瓦,當然是因為帕瓦有著極高的偵查能力。譬如:賣萌潛入什麼的……
但天啟終究還是欠了考慮,沒有帶上貝利,意味著自己遇上強敵時將不會有任何武器加持,戰力縮減了不少。
不過,看著懷裡打盹的帕瓦,戰力縮減什麼的,似乎完全不用考慮在內。
“喂,天啟,你不留下真的沒問題嗎?”烏索普看著後方逐漸消失在視線裡的巴拉蒂。
“我把貝利留在那裡了,就不會有問題。”看著遠方一望無際的海平線,蔚藍色的大海上迎來了一縷清風。
曼妙的身姿輕點在海麵上,伸出手,挑逗似的勾了勾天啟的下巴。
與此同時,遠在島嶼上,果實累累的橘子樹揮灑著清香,迎麵而來的海風換上了橘衣。
這裡是一片橘子園林,是記憶中的家鄉,也是娜美的港灣。
屋內,侃侃而談的娜美一邊剝開手裡的橘皮,臉上洋溢而出的笑容宛若陽光般燦爛著。
對麵坐著的是娜美的姐姐,一頭蔚藍色短發的諾奇高看著娜美,心中有著說不出的酸澀與心悅。
“我給你說啊,諾奇高。他們那群家夥可有趣了,路飛是個神經大條的家夥,做事大大咧咧的,還好有那個家夥管束著他。”
“索隆天天嚷嚷著要喝酒,但受傷的人怎麼能喝,還好有那個家夥在。雖然他們兩個家夥常常鬨個不停,但是他們的感情也是真的好。”
“我們第一次見烏索普時,可是那個家夥識破了他的謊言。而且,他遇事冷靜,能夠想到彆人想不到的地方。”
“我還記得那個家夥有次在暴風雨時,獨自一個人守住了船。雖然那個家夥有點木頭,但為人著想。”
“而且,那個家夥超級有錢,要不是他的話,我也不會那麼快籌到一億貝利。他還有一條貓跟一條狗,叫做貝利跟帕瓦,它們也可聰明了。”
“而且,他對我也很好。雖然第一次見麵時他嚇唬我一次,但後來他甚至都不敢看我說話,我才知道那個家夥是個非常害羞的人。”
“對了,他做飯也很好吃,特彆好吃。他還會航海術呢,而且還會掌舵,還會作畫……而且長得很帥,不僅如此還很可愛。尤其是他頭頂的呆毛。緊張地時候一跳一跳的……”
“索隆那個家夥還經常叫他呆毛男呢。”
“還有……”
諾奇高突然抓住娜美的手,溫和的暖意讓她心底地冰冷瞬間融化了。
“你喜歡他,對吧。”
娜美故作矜持地說道:“怎麼可能,天啟就是個木頭。我怎麼可能會喜歡一根木頭呢,而且他還欺負我,雖然隻有一次,但是這個仇,我記下了。”
但是即便娜美再怎麼掩飾,她也不敢對視諾奇高的眼睛。她害怕,她害怕自己忍不住哭出來。
嘀嗒…
“啊勒……”臉頰上的冰涼,還有那溫和的流動不禁讓娜美慌張起來,眼淚更是止不住的往下流。
“我這是怎麼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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