沿著地圖上的密語以及指示,眼前直頂雲端的高山讓眾人不禁打了個冷顫。“看樣子,財寶應該就在上麵了。”
天啟淡定地說著,對他而言,登頂山頂並不是一件難事。貝利跟帕瓦,在靈敏程度上也毫不遜色。
“真的要爬上去嗎?”烏索普顫聲說著:“不行,我好像患上了一種不能登山的怪病。哎呦,我要不行了。”
天啟叉著腰抬頭盯著視線裡的頂端,長歎一聲,說道:“你要是不想去的話,就留在這裡唄。反正閒著也沒事乾,我是要上去看看了。”
“汪嗚…”貝利眨了眨眼,一抹亮光從眸種閃過。
那期待的小眼神,好像在說:我的,我的,都是我的。
“天啟,該不會真的要往上爬吧!”娜美伸手指著,忍不住咽了咽口水。
“吆西,去尋寶啦!”路飛興奮著。
“當然,你要是害怕的話,也可以等我下來。”倒不是危言聳聽,這種在死亡邊緣仿佛橫跳的感覺,不是每個人都能夠承受住的。
畢竟,經過觀察,這座高山上除了下段有一定的立足點外,上段幾乎是嶙峋峭壁。稍有不慎,可是會丟掉性命的。
“誰,誰說我害怕了。彆小瞧我…”說著,娜美氣呼呼地朝前走去。
天啟輕笑一聲,看上去風吹淡寫,卻依然隱藏不住緊張。倒不是害怕,而是擔心。
畢竟,任何人也不想看到“萬一”發生在自己眼前。儘管有些杞人憂天,擔心總沒錯。
一旁,索隆緊握著刀鞘,不屑地嗤笑一聲。“喂,呆毛男,你該不會是害怕了吧!”
山治叼著煙,呼出了一口長氣。盯著遠去的背影,沉聲道:“娜美小姐的背影真好看,豈可修,該死的死白毛。”
當然,山治並不會真的對娜美產生非分之想。
隻不過,山治,很難的啦……
“哈?綠藻頭,你沒事找事是吧!”一聽這話,天啟頓時不樂意起來了。
“哈?”
“嗯?”
“呀?”
貝利跟在娜美身後,琉璃般的瞳孔仿佛都被鐫刻上了‘’得符號。帕瓦像一灘水似的,忍不住打了個哈欠。
然後……
“我砍死你啊!”
“我踢死你啊!”
“我掄死你啊!”
——
良久之後,娜美渾身顫栗著緊摟著天啟的脖子,仿佛受驚的貓咪似的惹人憐愛。
“我說,娜美,能不能輕點,我快不能呼吸了!”天啟紅著臉說道。
“我害怕…”
我還害怕被你勒死呢!
相比較曾經將堅強掛在身上的她,學會依靠的娜美更是讓天啟感到心疼。興許是因為,她找到了真正可以托付的人,亦或者說是“家”!
刹那間,黑影閃過,貝利的身形靈活地在各個立腳點來回閃過。
“貝利這家夥兒,要不要這麼著急啊!”天啟無奈地說道。
其實,天啟本可以在短時間內站在山頂上,畢竟以他的實力隻不過是小兒科罷了。
但是,他並不想透露太多的過去以及力量。並不是刻意隱瞞,對於天啟而言,過去終究隻是過去。
他現在隻是草帽海賊團中的一員,過去的他也隻不過是曾經的自己罷了。
良久,山頂之上,天啟背著樹抱熊附體的娜美喘口粗氣,拍了拍一直緊閉眼睛的她,輕聲說道:“可以了,我們已經到了。”
“喂,大叔,你和鄔南真的認識嗎?”路飛突然走上前,朝著大叔問道。
眼前頭頂著鍋碗的大叔,對於索隆跟路飛兩人而言再熟悉不過了。畢竟,他們還有十一貝利的欠債呢。
至於為什麼會遇到大叔,還要從他們在半山腰上的一處洞穴裡說起。
簡單來說,大叔跟鄔南曾經是幼時好友,但因為理念不同而分道揚鑣。
一位,認為黃金是永恒的,是世界上最珍貴的寶藏。
一位,認為黃金是冰冷的,唯有手中的溫度才是最珍貴的。
“啊,我跟他也算得上是舊友了,如今,也想讓他嘗嘗我做的關東煮。”大叔的眼眸裡流過一瞬回念,曾經的一幕幕宛若留影機般回放在腦海裡。
天啟默不作聲,隻是靜靜地看著他。
看著眾人接連不斷的走過房門,天啟像是宕機似的站在原地不動。突然,一股輕微的勁力拍醒了他。
貝利咬著衣角,明亮的雙眼裡倒映著他。天啟搖了搖頭,伸手拍了拍它,淡淡地說道:“一切都過去了,至少,現在的生活我已經很滿足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