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能夠在大海上行駛的列車為什麼燃料會是煤炭這一點,有點耐人尋味也沒什麼問題。
不知何時外麵下起雨來,雨水拍打在海列車的車廂上,天空中雷聲滾滾,雨越下越大。
外麵暴雨如慕,海列車內溫度適宜,甚至放起了舒緩的音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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暴雨即將來臨,豆丁大小的雨珠拍打在海灣上,房屋外的世界昏暗,地麵被雨水沁成了淺黑色。
狂風呼嘯,暴雨如注,耳邊傳來的海嘯聲仿若大海咆哮的怒號。
微弱的燭火下映照著靚麗的身姿,羅賓懷裡緊緊地抱著帕瓦,貝利低著頭,渾身濕漉漉的顫抖著不停。
“這並不是你們的錯,我們都沒有錯,但也都犯了錯。”羅賓看了一眼昏迷不醒的烏索普,如果不是貝利他們及時回去,烏索普恐怕活不過今晚。
“天啟他…”羅賓愧疚的說道:“如果當時我及時發現的話,興許就不會…”
羅賓看了一眼桌上攤開的日誌,那一張清清楚楚印著摧殘的心智。
那字字句句,仿佛都在將過去的刀口刻在了心上。
言辭中,羅賓滿是對身為姐姐沒有注意到弟弟沉痛過往的自責,感到愧疚。
兩小隻並沒有說些什麼,隻是抬頭間,不由得讓人感到陰森。
羅賓最後看了一眼身後的烏索普,帕瓦已經對他進行了治療,幾分鐘後就會醒來。
關門,再會。
隻有燭火下的倒影,不禁投在了烏索普身上。
昏暗的街道上,隻有羅賓的身上不沾絲毫雨珠,仿佛整個世界都在刻意地庇佑著她。
“我們走吧!”齊斯一如既往的眯著眼睛。
羅賓點了點頭:“我們要怎麼過去,現在的天氣可不適合上船!”
“不用擔心,鄧布利多號可是能夠稱霸魔鬼三角洲的存在!”
羅賓平靜地看了對方一眼說道:“那我們走吧!”
說著,羅賓低頭看著回來雙眼對視的帕瓦,點了點頭。
過了一會兒,帕瓦三步兩回頭看著身後逐漸離去的羅賓,轉身走向了昏暗的雨幕中。
與此同時,早已清醒過後的冰山纏上繃帶後,強忍著身體得不適,站在了路飛等人麵前。
“抱歉,我有一些話需要跟你們談一談!”冰山大口喘著粗氣,雨水的冰冷仿佛一根尖銳的針刺狠狠地紮在胸口裡。
“喂,你現在還不能出來,否則你的傷口還會感染的。”喬巴激動地說道。
冰山揮了揮手,阻止了馴鹿醫生繼續說下去:“多謝你的好意,醫生。”
冰山抬頭注視著草帽一夥,眼睛不由自主地落在了娜美身上。
“我現在要說的,是有關於收藏者,也就是艾路麗斯·天啟先生的事情!”
路飛摘下草帽,看著帽頭上觸目驚心得疤痕,一臉平靜地說道:“你都知道些什麼?”
“來到這座城鎮後,他是不是變得有些古怪。”
娜美擦了擦臉上的血漬,低聲說道:“沒錯,我和羅賓和他之前在城鎮上的確感覺他有些古怪,但他隻說自己有些不舒服而已。”
“然而,今天早上他卻突然成為了殺人未遂的凶手,而我們的同伴好不容易找到他,他卻說再也不會回來了。”
娜美低著頭,肩膀顫抖著,腦海裡不禁勾起了一絲絲片段得回憶。強忍著淚水說道:“我們一頭霧水,今晚再來這裡,就是想直接問他為什麼離開!”
“結果……”
“他當然不會來!”冰山開口打斷了娜美的聲音:“因為,這是我和他之間的交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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