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中午，一個意外的人來訪，讓柳子衿有些不知所措。
李學零坐在客廳沙發上，目光複雜的看向對麵女孩。
這個女孩確實是他所見過最漂亮的女孩子，好幾次他都看見公司那些技術宅，一個個興奮的看柳子衿直播。
嘴裡喊著老婆老婆之類的話，李學零真不清楚眼前女孩除了漂亮，到底有啥吸引力。
沉默許久後，李學零率先開口：“你昨晚沒直播，應該是有人背後指點了吧！”
柳子衿沒隱瞞點了點頭。
歎了口氣，李學零沉聲道：“你也是公司股東，當個主播沒前途的，等公司上市，找個合適機會賣掉股份也好，公司回購也好，你這一輩子都不用發愁了！”
柳子衿：“我知道！”
李學零：“這次確實需要你犧牲一下，但我能給你們滿意的補償，稀釋的股份不在你這裡出，讓你等上市的時候，手裡股份能保持在2.5！”
柳子衿小聲嘟囔了一句：“本來就是我的！”
李學零被噎了一下，他知道這姑娘扣，但他畢竟念舊情，不想和柳子衿撕破臉，柳子衿不是不能代替的。
李學零：“那你想怎麼辦？”
柳子衿心中複雜，現在是09年，最起碼12年快手才會出現，抖音要在等一年。
也就是說最起碼還有四年，這四年柳子衿不準備離開二丫。
反複拿捏了一會，柳子衿抬頭說道：“要不工資不變，減我一年合同期限？最好每年過年都有一個月年假，沒有直播時長再短點？”
李學零眉頭跳了跳，他想了無數種可能，甚至吵架，哭鬨，撕破臉都想到了，就沒想到柳子衿居然條件是想偷懶！
氣氛變得沉默，柳子衿有點緊張，自己的要求是不是太多了？
李學零則是在想，丫頭犧牲這一次，直播間人氣肯定大損，沒心情直播也是正常，多要點工資無所謂，二丫現在有錢，年假彆說一個月了，仨月都行。
至於直播時間，就不限製了吧，讓著丫頭在二丫當個吉祥物，好歹也是股東，隻要不賣股份，每年給點簽約費，養著也花不了多少錢。
李學零在柳子衿沉浸在思緒中的時候，站起身道：“可以答應你，直播時長也給你砍了，隻要你不去其他平台直播就行，以後老老實實在平台當個吉祥物，不會負了你的！”
李學零走後，柳子衿久久沒起身。
王菠蘿躲在廚房，倆人談話她都聽見了。
子衿姐提的條件，她都感覺過分了，但沒想到老板居然感覺不夠，還把直播時間砍了。
“我以後想直播就直播，不想直播就不用直播了？”
王菠蘿：“好像是！”
柳子衿感覺自己做夢一樣，合同期砍了一年，想直播就直播沒有限製。
柳子衿估計自己在續約的話，簽約金肯定沒有多少了。
砍掉的那一年直播時間，一千五百萬簽約費，應該就是給自己的退休金補償。
捋清楚，柳子衿還有點小開心。
以後自己就沒人管了，想不直播就不直播，想出去玩就出去玩！
李學零開車離開柳子衿的院子，停在小區路口，打開窗戶看向出來的院子。
嘴裡喃喃道：“你也不是沒機會啊，我也是你粉絲呢！”
晚上八點，柳子衿開啟直播，用的專門登錄二丫的電腦。
直播開啟後，直播間才開始上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