法拉利已經在公路上狂奔了很久，夕陽西下，諾諾才在一處車流稀少的公路岔口停下，不遠處就是服務區。
“感覺剛才就好像是一場夢。”
路明非走下車。看著天邊的落日自言自語。
“醒來很久還是很感動？”
諾諾居然能夠get到這個梗，讓路明非有些疑惑今夕是何年。
“那倒不是，隻是感覺很不真實。”路明非搖搖頭，靠在法拉利上感歎。
“我也感覺很不真實。”
諾諾難得讚同了路明非的發言，臉上滿是思索的表情：“按照學院給的資料來看，你應該是一個衰仔的不能再衰仔的小透明，不應該這樣霸氣外露！”
“額，有那麼衰仔嗎？”
“當然！”
好吧，路明非隻能接受了這個事實。
畢竟這也是很正常的事情，前十八年的人生都被卡塞爾學院派來的人監視著，自己是個什麼樣的人他們了如指掌也是正常的。
“話說卡塞爾學院究竟是什麼地方？”
路明非轉身問道。
就算知道了答案，他還是想看看知道答案的人會怎麼回答這個問題。
“哦？”
難得路明非再次有求於她，諾諾露出了小惡魔一樣的笑容：“叫我一聲姐姐我就告訴你。”
“姐姐。”回應他的是路明非乾巴巴的沒有感情的一句話。
“不行！太枯燥了！要有感情一些！”諾諾嗬斥道。
“姐~~姐~~”
這次路明非故意嗲了起來，就好像前世看的那位坐在哥哥電車後座上的妹妹那樣。
這把諾諾激起一身雞皮疙瘩：“行了行了！你這也太惡心了！”
“哈哈哈哈！”
路明非暢快地笑了起來。
“快點喊！以未來學姐的名義命令你！”
諾諾突然變得強硬起來，粉飾著偏濃紫色眼影下的眼睛盯著他。
“好吧，我投降了，姐姐。”
路明非雙手舉起笑著說了一句。
“乖~這樣才對嘛。”
滿意的點了點頭，諾諾對他勾了勾手指：“來，學弟，讓姐姐告訴你~”
路明非湊近了點諾諾，淡雅的香水味如同馬爾代夫島上沙灘邊的海風，清新而又風格明快。
“卡塞爾學院是研究龍的學校！”
帶著神秘語氣地說完這句話，諾諾看到路明非臉上滿是疑惑的表情：“龍？那有什麼好研究的？不是神話故事嗎？”
“這個嘛......”諾諾故意拉長強調，搖頭晃腦：“那就要到你正式入學你就知道了。”
“切，真沒勁。”路明非一臉不滿。
兩人說說笑笑，話題逐漸從路明非的感情故事偏轉到未來會是怎樣。
“路明非你有想過如果卡塞爾學院沒有錄取你，你以後的人生會是怎樣呢？”
諾諾率先發問。
“我啊。”路明非仔細想了想，頗有些玩笑意味地說著：“那我隻能在高中畢業之後下海經商，然後做一個枯燥的有錢人了。”
這還真不是開玩笑。
龍族的時間線在2010年前後，許多前世的商業模式和熱點都還遠未到達，隻需要很少的一點啟動資金和努力，成為一個衣食無憂隻靠出租房屋或者吃股份分成的富翁是一件很容易的事情。
“喲！看不出來學弟你還有商業頭腦呢！”諾諾調侃道，誰知路明非一臉認真：“那可不，我腦子裡全是未來十年最先進的商業模式！”
他都想好好給諾諾講講什麼賦能、閉環、顆粒度、組合拳等互聯網八股文。
不過想想人家現在就有一個背後家族富可敵國的男朋友，感覺還是彆自討沒趣了。
雖說人諾諾穿金戴銀，可人家確實不算那種愛慕虛榮的女孩。
但凡凱撒敢逼迫諾諾一點，諾諾都會毫不猶豫地離開他，他的金錢和權勢對於諾諾來說沒有什麼吸引力。
當初那個在大雨中對著天空連開三槍的男孩才是諾諾心儀的人。
都說諾諾玩弄路明非，他現在成為了路明非倒也沒有這種感覺。
他改變了隻是其次，關鍵在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