剛好這個時候水來了,路明非接過水杯:“還是熱的,喝點。”
“你真有意思。”
酒德麻衣看也不看水杯,而是對著海柔爾擺了擺手:“你,海柔爾是吧?”
“是。”海柔爾不知道為什麼酒德麻衣盯上她,語氣有些局促。
“去給我找點治療外傷的器械和藥品。”酒德麻衣以命令的口吻說著。
海柔爾看了一眼路明非,後者點點頭,她才答應道:“好。”
“你不怕她逃跑?”路明非有些疑惑地看著酒德麻衣,不明白為什麼要讓她去找藥品。
“她舍得跑?”酒德麻衣冷哼一聲,麵容上浮現一抹輕蔑地笑:“我手上這東西她可比我想要得多。”
“你要給她?”
路明非更疑惑了。
“或許吧,”酒德麻衣沒有正麵回答這個問題,反到是伸出自己細長的腿用腳拍了拍路明非的大腿:“你會不會處理外傷?”
“不會。”路明非乾脆利落地答道。
“要不去找醫生?”路明非提出一個建議,“反正在美利堅槍傷也很正常嘛。”
“很正常?”酒德麻衣一臉看傻子的表情看著他,隨後捂住了自己的麵部:“天呐,殺了我吧……”
“你說什麼?”路明非沒有聽清。
“我說你是個蠢貨!”酒德麻衣毫不客氣。
“嗯?”路明非當時就不樂意了,直接轉過身看著她:“姐姐,我這算救了你好不?”
“你就這個態度?”
路明非身體前壓,和酒德麻衣對視。
但人家酒德麻衣毫不畏懼地看著他:“我讓你來了嗎?你真覺得沒有你我會被他們抓住?”
“那你彆給我打電話啊,還說什麼相約觀景台談事情,”路明非故意歎了口氣,“我多麼期待啊,和漂亮姐姐吹著夜風談談雪月風花什麼的……”
“誰知你從天而降,說一句‘接著’!”路明非盯著她:“我就莫名其妙陪你走了這麼一遭,我冤不冤啊?”
這下子酒德麻衣有些啞口無言了。
確實,她沒想過把路明非牽扯過來,也沒想過今天去帝國大廈觀景台和他約會。
可偏偏那麼巧,海柔爾那幫人緊追不舍,她本來是要搭乘一架直升機離開的,不得已被迫降落。
誰知更巧得是降落在帝國大廈旁邊,又看見了正在欣賞夜景的路明非。
她當時有種下意識地想法:他會幫我。
所以酒德麻衣才把手提箱扔給了他,方便自己逃跑。
“那……誰讓你接的,你可以不接嘛。”
酒德麻衣開始耍賴,語氣也軟了下來,可話一出口她就意識到不對勁。
這種話這種語氣,是從她酒德麻衣的嘴裡說出來的?
哦天呐!
她已經看到了路明非這家夥嘴角上揚的弧度,看來這家夥就是想看到她這幅模樣!
那怎麼行!
酒德麻衣強硬的性格不能容忍。
路明非還在絮絮叨叨:“命苦啊我,千裡迢迢趕來幫人家忙人家還不領情,哎呀命苦啊……”
“閉嘴!”
酒德麻衣喝住了他,轉過身去:“差不多得了,大不了老娘陪你睡一覺!”
這勁爆的發言讓路明非一下子大腦當機。
還有這種好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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