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麼了小弟弟?”酒德麻衣略顯不屑的聲音傳來,“趕緊取子彈!”
“得嘞!”路明非伸出一根手指按在酒德麻衣受傷的腹部:“先從這裡開始了。”
“嗯。”
路明非坐在一旁,從醫療箱裡拿出鑷子和棉花,倒上醫用酒精,然後在傷口處作簡單的消毒處理。
雖然酒德麻衣沒有發出一絲聲音,但路明非能夠敏銳感知到身體上的細微顫抖。
他不由得有了惡作劇的心態,加重了部分力度。
這下子酒德麻衣沒能忍住
“嗯……”
“彆叫!”
路明非一臉嚴肅:“有點疼是應該的,忍忍就過去了。”
這話說的酒德麻衣真想把腳趾塞到他嘴裡把他這張瞎白話的嘴給堵住。
是不是故意的你心裡沒數?
消毒處理完畢,路明非放下鑷子,輕聲道:“接下來我要用言靈銅聞讓你體內的子彈出來。”
“疼的話就說,我輕一點。”
話語中的溫柔讓酒德麻衣有些不太適應,嘟囔著嘴:“行了我知道了,姐有那麼脆弱嗎?”
“那就好。”
說完,路明非開始逆向運用精神衝擊。
精神力化作絲線,通過傷口進入體內,接觸到子彈然後將其纏住。
這個過程中酒德麻衣感覺麻麻癢癢的,一點也不疼,反倒是有種被掏耳朵的感覺,跟舒適。
接著,路明非控製著精神絲線,一點一點將子彈往外拉。
“嘶~”
酒德麻衣倒吸一口冷氣,還未完全冷卻的彈頭在與血肉接觸時總能引起一陣火燒火燎的觸感。
那滋味簡直不要太酸爽!
“沒事吧?”路明非以為速度快了,停了一下。
“彆停!”酒德麻衣趕忙說:“彆婆婆媽媽跟個娘們一樣,搞快一點,我也能少受點罪。”
“好。”
既然人家都這麼說了,路明非也就不再有多餘的顧及,控製著精神絲線使勁一拉!
啪噠!
染血的金屬彈頭掉在了地上,酒德麻衣的身體猛地一僵硬,然後又徹底放鬆。
路明非注意到她那白皙的脖頸處沁出了細密的汗珠,可見並不輕鬆。
接下來就很輕鬆了,路明非上手逐漸熟練。
腹部傷口裡的金屬殘渣也被取出,再次消毒過後用紗布包起來。
背部和肩膀部位更好弄,因為體質原因這兩枚彈頭都沒能射進去多深,卡在肌肉裡很輕鬆被路明非取了出來。
“ok了,老板請給錢。”
路明非擦了擦汗水,這樣精細的操作讓精神力消耗確實不小。
“老板?”
酒德麻衣沒有動靜,路明非湊近細看,黑色發絲掩蓋下的疲倦麵容掛著一副如釋重負的表情。
就好像放下了所有心事,終於可以好好睡一覺。
“也不容易啊,整天都在生死間遊蕩……”
他歎口氣,也沒有了戲弄她的想法。
摸摸酒德麻衣的腦袋,路明非給她蓋上被子,關了燈,自己則在旁邊的沙發上躺下。
“晚安。”
想了想,路明非感覺還得再說點啥。
“嗯……好夢。”
黑暗中,某人的呼吸似乎停滯了那麼一瞬,接著便恢複正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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