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雖然因為性格原因不善言辭，但絕不是傻白甜。
更何況酒德麻衣和蘇恩曦都叮囑她一定要找出路明非的真正目的。
費了這麼大功夫，難道就是為了那點實踐作業的學分？
騙鬼去吧。
“我需要你的幫助。”路明非也不藏著掖著，直視著零的眼睛：“我知道你的真實身份，和酒德麻衣是一起的。”
轟！話音剛落，零的身上就散發出鋒利的氣勢，熊熊火焰在她身後彙聚。
她啟動了言靈，模仿了楚子航的君焰。
“彆緊張！”路明非趕忙擺手：“我和你們並不是對立麵，要不然我上次也不會放任你們離開不是嗎？”
這倒是實話，零回想著上次的事情，氣勢稍微壓下來一點，冰冷的聲音傳出：“你究竟有什麼目的？”
“我說了，我需要你的幫助！”見零的情緒稍稍安定，他慢慢靠近對方，“我的父母，很可能在俄羅斯的某處秘密基地做任務，我需要你的身份幫助我進去。”
“我的身份？”零皺起眉頭，精致的臉蛋帶有罕見的疑惑表情。
咯噔！
路明非心裡更是跳了一下，現在的她，還不知道自己的真正身份嗎？
但快速思考了一下路明非就知道原因了。
在原著中前往俄羅斯，多次依靠零的皇女身份才能夠順利化險為夷，現在想來……
不過是路鳴澤計劃的一部分罷了。
那個小魔鬼似乎正在某處看著他，臉上掛著永遠也看不透的微笑。
“你對我的身份了解多少？”零抬起頭直視著路明非。
“比你想象中要多一些，”路明非的身體還在緩緩前行，他雙手舉起擺出一個很放鬆的姿態，緩緩吐出幾個詞語：“1991，黑天鵝港，爆炸。”
零整個人呆住了，言靈君焰悄無聲息地結束掉，嬌小的軀體開始有著細微的顫抖，幅度越來越大，間隔時間越來越短。
她蹲下來抱著自己的腦袋，白皙手背上的青筋顯現，力氣很大。
這幾個詞彙猶如打開潘多拉魔盒的鑰匙，觸動了那記憶長河中被某人死死封鎖的部分。
“彆怕，零。”
路明非上前，雙手輕輕擁著女孩的背部，卻不敢太用力。
風開始刮了起來，晴朗的天空不知何時變得陰沉，如墨般的烏雲密布，大片大片的白色花朵往下落。
下雪了。
路明非心中一緊，懷裡的女孩已經癱倒在地，精致麵容上的雙眸緊閉，身軀顫抖個不停。
特彆是當雪花落在她身上的時候，零更是發出囈語般低沉的呼喊：“好冷……彆懲罰我……雷娜塔會聽話的！”
點點晶瑩從麵龐下滑落，看得路明非心中湧起莫名的悲傷和憤怒。
“不要怕，雷娜塔……”
路明非雙手擁緊了懷中這具通體已經變得冰涼的身體，在她耳邊輕聲說：“誰懲罰我們可愛的雷娜塔，我們就去殺了他好了。”
他的眼中，藍色流光綻放著極致的絢爛！
技能幻化，全力啟動。
小山頂四周被徹底的黑暗包裹，將兩人完全籠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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