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
九尾公主應了一聲,跟火麟劍一同插在空地上。
“在下是項閣主的朋友,今天前來送他一程。”
寧修說道。
兩個守城弟子也沒有再難為他,讓他進入。
他走後,兩個弟子看著地上的幽冥斬,火麟劍,眼中露出驚歎之色,“這兩把兵器,好不俗啊。”
有人想要上前看看。
但還未靠近就被幽冥斬的煞氣給震退了出去。
“好一把凶兵!”
“一刀,一劍,刀還是凶刀……剛才那個少年莫非是後土崛起的新秀……寧修!”
有弟子猜到了什麼,倒吸了一口冷氣。
寧修之名,早已經名動後土,而他的特征也非常明顯,畢竟使用刀劍合擊之術的武者不多。
“那個被懸賞十億的寧修?!他居然來參加祭拜老閣主了?不是說他與我們霸王閣有恩怨嗎?”
“這我就不知道了,總之這些事情跟我們這些底層的弟子沒有關係,乖乖做好自己的事便可以了。”
兩個弟子看了一眼刀劍,眼中露出一絲畏懼。
雖然羨慕寧修有這麼一對刀劍,但給他們十個膽子也不敢動什麼歪腦筋,他們還沒有嫌命太長。
另一邊。
進城後的寧修沿著一條一路掛滿白燈籠的街道直直前行,來到街道儘頭的一間大宅院內。
宅院門口放著一個個白色花圈,人來人往。
寧修的來到,吸引了一些有心人的注意。
“你們看,那個少年有點熟悉。”
“是他,寧修?!”
眾人有些意外寧修的來到。
而從這些人的目光中,寧修甚至還察覺到了幾個不懷好意的目光,他們分彆來自於南宮世家,紫羅宗。
這兩個勢力在東域也算是赫赫有名,而他們的家主和宗主在火雲窟的時候,也都死在寧修的手中。
他們對寧修心懷恨意,也很正常。
寧修無視掉那些目光,大搖大擺的走進宅院。
“寧公子,沒想到你居然來了。”
霸王閣現任閣主正在與各大勢力的人相互寒暄,可看到寧修來到後,便立即迎了上去。
寧修看了他一眼,修為的確不錯,不比項飛差。
在想到外界的傳聞。
對方,會跟項飛的死有關係嗎?
“項飛,怎麼死的?”
寧修問道。
“閣主他是練功走火入魔而死的。”
“項飛怎麼說也是一個神遊高手,怎麼可能輕易走火入魔,他練的是什麼功?”
“就是我霸王閣的功法,但閣主他急切的想要突破天人,導致體內真氣暴走,這才隕落。”
寧修一直盯著任雲。
但對方臉上帶著悲傷之色,看上去不像在說謊。
不過能成為霸王閣主,不排除對方已經達到了喜怒不形於色的境界,他的話,依舊不能全信。
“下一步,先檢查一下項飛的屍體。”
寧修暗自想道,來到靈堂的棺槨前,跟旁邊的一個弟子拿過幾柱香開始祭拜,同時神識湧出,掃視著棺槨中的項飛,將對方的身體裡裡外外的都掃了個遍。
雖然這麼做有些不禮貌。
但為了查明真相,寧修也顧不了那麼多。
很快。
寧修便在項飛的身上發現了一絲端倪。
任雲說對方是走火入魔死的,可他卻從對方的體內發覺到了一些蠱蟲殘留的毒卵。
這些毒卵,非常隱秘,即便是精通毒道的毒師也不一定能夠發現,但寧修在天疆修行了金蟬訣,對於蠱蟲有著超乎常人的感應,這才發現了這些毒卵。
仔細辨識後,他發現這些毒卵來自於一種名喚亂神蠱的蠱蟲,這種蠱蟲非常的奇特,能夠讓人在練功之時陷入心神迷亂的境地,就跟走火入魔差不多。
現在基本可以確定了。
項飛的死並不單純,是被人害死的。
而亂神蠱這種蠱蟲非常難得,連一些毒師都未必聽說過,能用這種蠱蟲害人,顯然是專業人士。
閻王……
十有八九與對方有關了。
他手底下的鬼使在後土試驗各種禁藥,弄到一些亂神蠱,想必也不是沒有可能。
再看看項飛的身體,除了中了亂神蠱之外,身體基本沒有什麼傷勢,顯然死之前基本沒有跟人戰鬥。
而想要對一個神遊境的武者下亂神蠱,這個人一定得是霸王閣內部,甚至是項飛非常信任的人才可能。
寧修暗自想道。
心中覺得任雲越來越可疑了。
檢查完項飛的身體後,寧修歎了口氣,道:“我與項閣主不打不相識,本想著從天疆回來後,與他一醉方休,沒想到,再見之時卻已是陰陽相隔了。”
“閣主已走,寧公子不要太傷心了。”
“嗯,任閣主,我想留在霸王閣,為項閣主守靈數日,不知任閣主可否允許?”
“這……”任雲顯得有些為難。
“貓哭耗子假慈悲。”
不遠處,紫羅門的一個老者嘀咕道。
寧修看了他一眼,緩緩抬手,一股恐怖的吸力猛然爆發,將那老者給完全籠罩。
對方隻覺得身體不受控製的朝寧修飛去,被他掐住了脖子,他運轉真氣想要掙脫,卻發現自身真氣竟宛若泥牛入海,湧入寧修體內後便消失不見。
正是吸功大法。
這門功法本是一門黃級功法,但寧修將其與混元一氣結合後爆發出非同凡響的神威。
隻要修為遠不如寧修的人,都可以被他吸走真氣。
“今天是項閣主入土之日,我不想在這殺人,否則憑你這一句話,我便可讓你紫羅門,雞犬不留!”
寧修冷聲說道,吸走老者大半功力後,便將其甩在地上,對方滿臉慘白,渾身顫抖,悲痛欲絕。
而寧修望著任雲淡淡道:“任閣主,可否答應?”
任雲見識這一幕後,內心一寒,哪裡還敢說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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