呃……他兒子病好了。”
波魯那雷夫隨便一指,指向了喬瑟夫。
“噗嗤~”
“你又笑什麼?”假船長問向也同樣沒憋住笑,還強行用手捂住嘴巴的阿布德爾。
“沒什麼,呃,他女兒病也好了了。”
阿布德爾強行恢複嚴肅的表情,隨手一指,也指向了喬瑟夫、
“……他的兒子和女兒,是兩個人生的?”
“是……噗嗤,不是,不是同一個媽生的……”
“你們嚴肅一點,我根本沒在開玩笑!海裡就是我的主場!!”
假船長氣急敗壞,抓著那個無辜的小女孩在空中搖了起來,波魯那雷夫等人也終於止住了笑,一臉嚴肅地看著他。
“我本來打算在船上,趁你們不備的時候暗中動手,結果沒想到這麼早就暴露了。雖然在甲板上我可能打不過你們,但在水裡,我單挑你們五個都不是問題!”
假船長嘴角露出一抹殘忍的笑容,但對麵的波魯那雷夫一臉憋笑憋出內傷的感覺,讓他很難有成就感。
“喂!!!”
“咳,那我們言歸正傳,你說,你的替身能夠打得過我們五個人?它……厲害嗎?”
波魯那雷夫用手使勁抹了抹臉,把笑得有點抽筋的肌肉放鬆下去。
“他不是厲害不厲害的問題,它真的是那種,那種很少見的那種。你看,它的鱗片鋒利得像刀片,遊泳的姿勢比任何動物都要美妙,又有鰓,能在水裡呼吸……”
“噗嗤~”
“你欺人太甚我忍你很久了!!你明明在笑,根本沒停過!!”
假船長再次破防,指著波魯那雷夫便罵了起來。
“咳,船長先生,我們是替身使者,我們受過專業訓練,無論多好笑,我們都不會笑。”
“除非忍不住……噗嗤~”
“不如這樣假船長先生,你現在就到水裡去,讓我們見識一下你的主場優勢?看看你能不能讓我們五個人都敗在你的手下?”
喬瑟夫也終於忍不住笑,煽風點火一般說道。
“你們……好,這是你們逼我的!!!”
假船長多次破防,終於是氣血上頭,帶著那個一臉懵逼的小女孩就往海中跳下。
而這邊的憋笑五人組雖然一直在憋笑,但到了關鍵的時候出手也不含糊,花京院的替身金色法皇猛地伸長,套住那個小女孩,就要將她拽回來。
而為了讓那隻魚怪替身鬆手,波魯那雷夫的替身小白龍也是挺劍刺去,向著那個魚怪殺去,幾劍下來便讓它吃痛,不得已放了手。
讓魚怪鬆手後,小白龍並不停歇。緊緊跟隨著它,進入了海中。
“咳咳,咳咳……”
被花京院的替身帶上船來的那個小女孩隻覺得自己像是在做夢,自己突然被什麼看不見的東西抓住,又被另一個看不見的東西帶上來,簡直是遇到了魔法師一樣。
而造成這一切的“罪魁禍首”,那五個肌肉男,現在卻都是一臉無所謂的樣子。
“你們,你們不擔心嗎?那家夥不是說,在水裡他有本事殺掉你們五個嗎?”
小女孩疑惑地看向這五個一臉雲淡風輕,甚至回到躺椅上躺下,還點起了香煙,刷起了短視頻的家夥。
“啊,要說擔心的話,也不是沒有。”
波魯那雷夫撓了撓頭。
“希望那家夥死的時候,血彆濺我身上。”
“?”
“不用擔心了,如果說那家夥的替身能夠在水中占據優勢的話,那麼這片大海,就是另一個家夥的家……”
喬瑟夫走過來,扔給這小女孩一條毛巾,一點心理負擔都沒有地說道。
和一條龍在海裡戰鬥,還誇耀自己的水下戰鬥力,這已經不僅僅可以用找死來形容了,簡直就是……找死。
兄弟,路走窄了啊。
“嘩!!”
不到一分鐘,原本平靜的海麵便再次有了東京,從水中升起一個身穿白袍的人影,他麵如冠玉,手持長劍,雖然是從水中鑽出,身上卻不沾一滴水,也沒有一點血跡。
隻是在他身下的海水中,卻漸漸浮起一片深紅色的海水來,這正是被鮮血所染紅的顏色。
“怎麼樣?乾掉了?”
波魯那雷夫問了一句。
“已經沉入海中,作為此間水族之食。”
小白龍點了點頭,長劍一收,再次回到了波波身邊。
而此時,承太郎剛剛點起的那支香煙還沒有抽完。
“哈哈,我就說,在水裡作戰還想要贏過我們真正的龍?想得太美了!”
波魯那雷夫一臉自得地說道,畢竟小白龍是他的替身,這一戰也可以算得上是他的功勞。
“對了承太郎,你說,龍這種生物應該算作生物學裡的哪種分類?是和蛇的關係比較近還是和海蛇的關係近?”
“無聊,這種神話傳說裡的生物應該歸人文學者研究,和我無關?”
承太郎打開手機,隨意刷著短視頻。
“是嗎?可我明明看你老是偷偷瞟小白龍,還試著用手機去拍……喂,承太郎,你的煙是不是受潮了,怎麼煙味這麼嗆?”
“我的煙一直放在甲板上,這道煙……”
承太郎循著煙霧飄來的方向看去,然後,便看到了船艙上傳來的爆炸火焰。
“那家夥,在船上安了炸彈啊……”
“至少作為一個‘破壞航行’的特工來說,他滴任務完成了。”
“責任全在喬瑟夫。”
“怎麼又怪我啊!!”
………………
“……我現在完全搞不懂狀況了,你們到底是什麼人啊?”
“嗯,解釋起來挺複雜的,先喝口水吧,我們也是為了去某個地方找人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