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發型嗎?要說怎麼保持發型的話……”
波魯那雷夫拿出梳子,重新整理了一下自己原本就非常特立獨行的掃帚發型。
“那就是無時無刻不要忘記保持自己的優雅!嘿!”
波魯那雷夫擺出一個經典的後仰姿勢,兩隻腳站在地上,向後下腰,頭發幾乎要接觸到地麵。
簡直跟一把真的掃帚一樣。
“呃……波魯那雷夫先生的核心力量真不錯。”
工藤新一憋了半天,隻能憋出這麼一句來。
宮野誌保作為這些人或者非人中為數不多的女生,並沒有跟著這些家夥瞎胡鬨。
她和聶小倩以及龍葵聚在一起,嘀嘀咕咕地不知道在說些什麼。
宋戈想過去聊聊,還被這幾個女生用看敵人的目光盯著看。
“這裡是女子會,不歡迎彆人哦。”
“我隻是擔心你們幾個湊一塊會不會給飯菜裡下什麼奇怪的藥……”
宋戈看了看這幾個女生,虛著眼吐槽道。
嗯,一個是曾經在黑衣組織裡工作,製作出能把人縮小毒藥的科學家。
一個是曾經在蘭若寺裡裝神弄鬼……不對,她好像本來就是鬼,總之就是通過迷惑他人來害人的女鬼。
一個雖然沒乾過什麼害人的事情,但現在出現的龍葵是個紅色形態。
保不齊她心裡就想著什麼折騰人的壞主意呢。
不看著點的話,說不定這次宴會結束,他宋戈就發現自己變成十歲小孩了。
“嘿嘿,宋鴿鴿,你要是非想加入我們女子會,也不是不行,不過嘛……”
龍葵嘴角掛著一絲壞笑,眼神逐漸向宋戈全身的下方移動。
“得,會見吧您幾位,姑奶奶,惹不起,您請自便。”
惹不起總能躲得起,宋戈立刻閃人。
能製作出把人變小的藥,說不定就能作出讓人改變性彆的藥。
一會得提醒一句彆人。
另一邊,已經修成正果的武鬆正在和太白金星、小白龍等人聊天,倒是幾人中最為和平的一組。
“嘿嘿嘿,小哥,我聽說你的朋友能夠搜索到世界上每一個角落裡的情報,要不要和我的替身‘隱者之紫’比一比啊?”
看起來頗為騷包的老頭子喬瑟夫似乎對左翔太郎和菲利普的“地球圖書館”頗為感興趣,起了好勝心,想要用自己的情報類替身隱者之紫和地球圖書館比試比試。
左翔太郎雖然是個看熱鬨不嫌事大的,但菲利普卻和他不同,此時一門心思紮在研究各種來自其他世界的人身上,忙得不亦樂乎。
甚至於,連女子會那邊都接納了菲利普,四個人一起嘀嘀咕咕說了些什麼,不時發出歡快的笑聲。
隻不過聽到這笑聲之後宋戈總感覺渾身不舒服。
李元芳不擅長和旁人交際,一開始還愣愣地站在那裡,還是熱心的艾斯奧特曼老爺子主動找上了他,聊起了作為肉聯廠廠長的經驗。
“哦,你一般喜歡先把頭和手卸下來啊,不過我對付的那些怪獸一般都找不到一個標準的頭或者手,所以隻能硬切割了。”
“前輩的切割技術著實了得,晚輩還需要多加學習。”
之後,化身為人間體,終於能說人話的迪迦也找過來,聊起了自己掰斷各種敵人身上的尖刺,以至於不知道為什麼傳出了他首任人間體名字叫真角大古的謠言。
幾個分屍狂魔在此相談甚歡。
“還真是群魔亂舞啊……”
宋戈嘴上吐著槽,手裡不閒,將替身“珍珠果醬”加入到料理中。
雖然在座的大多數人已經不做人了,身上沒有留下什麼隱藏的傷勢或者不適之處,珍珠果醬的治療效果要大打折扣。
但是,隻要加入的量足夠多,總能起點反應。
宋戈很期望看著那幾位自詡優雅的女子會成員吃了他的料理以後用各種獵奇的方式排除體內的毒素。
“這可全都是科技與狠活啊姐們……”
正在宋戈宛如調製毒藥的湯姆貓一般陰險笑著的時候,這群家夥似乎開始自己組織聯歡會,開始表演節目了。
“大家好,今天給大家夥說一段相聲。”
說話的是波魯那雷夫,他似乎是從太白金星那裡換了一身寬袍大袖,看起來不倫不類。
如果說相聲的目的是逗笑彆人的話,他已經可以稱之為相聲大師了。
他本人則是最可樂的相聲。
“誒。”
花京院站在他旁邊,當起了逗哏。
“今天咱們說的,是發生在我們原時間線上的一段故事。”
“您給說說。”
“在我們的原時間線上,有那麼一位先生叫做喬魯諾喬巴拿。”波魯那雷夫一臉正經地說道。
隻不過他接下來要說的內容可是一點也不正經。
“哦,認識,見過。”花京院典明捧道。
“我們今天要說的,就是這位喬老師的父親。”
“您說的是……”
“喬老師的父親,小名叫吊兒。”
“什麼名啊這是,人家叫迪奧!”花京院吐槽道。
“他父親的真實身份,是一個武術家。”波魯那雷夫一臉正經地說道。
“您等等吧,您說的這是他哪個父親?”花京院典明打斷道。
“怎麼還能有哪個父親呢?”
“喬納森先生,還有那個吊兒……”
“你看你說是吊兒了是吧?”波魯那雷夫道。
“不是不是,是那個迪奧。你說的到底是波紋武術家喬納森呢?還是子安‘武人’這個武術家呢?”
“我哪知道啊?我就知道,這老爺子一心想當武術家,每天就在那練功。那個練啊……”
“後來,他練到什麼地步呢?寒暑不侵,刀槍不入。”
“好像也沒說錯。”花京院典明捧道。
“人送外號吸血鬼!”
“那是人送的外號嗎?他本來就是!”
“後來遇見一件事情,對喬先生的父親打擊非常大。”
“怎麼說呢?”
“有一夥人,想要去毆打這位百歲老人,還把他揚得灰都不剩了。”
“您等等吧,我怎麼聽著這麼耳熟呢?”
“可不,都是咱們乾的。”
“去你的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