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賈張氏,你嘴巴乾淨一點,彆人慣著你,我可不會,你領教過的。還有,什麼叫我害你們家孩子?”
雖然不知道發生什麼事,但劉永平肯定不會允許彆人指著自己鼻子罵,當即冷漠開口。
果然,見劉永平表情冷漠,聲音冰冷。
賈張氏仿佛想到了之前對方給自己的一巴掌,表情一滯,露出一絲畏懼。
但很快,她的眼睛一轉,表情再次被憤怒與陰沉所籠罩,一副死豬不怕開水燙的模樣。
“怎麼回事你心裡清楚,劉永平,我們家到底怎麼得罪你了,害完大的害小的,那正好,你現在也彆閒著,把我一起害了吧。”
見賈張氏也不說緣由,就是一味的死纏爛打,劉永平微微皺眉,感覺有些不對。
從周圍人疑惑的目光來看,自己還真沒辦法動粗,那樣就相當於坐實了賈張氏所說。
莫明奇妙背個黑鍋,不管後果是什麼,心裡總歸是不舒服。
思索一下,劉永平還是稍微冷靜了一下。
他很清楚一個道理,跟一個不講理的人,無論怎麼掰扯,都是無濟於事。
因此麵對這種人,第一就是不能被對方拉到同一水平線,無論是智商還是道德。
他沒有順著對方繼續說下去,這樣沒有意義,反而看向其身後的三個大媽開口。
“一大媽,二大媽,三大媽,這是發生什麼事情了,我上午剛下工,怎麼就莫名其妙招惹到她了?”
三個大媽聞言,麵麵相覷。
最後還是一大媽率先開口。
“永平啊,具體情況我們也不是很清楚,隻知道小當不知怎麼的,突然暈倒了,剛送去醫院,這不回來以後,就這樣了嘛,我們也問了,她也不說。”
“你們問了她都不說?”
劉永平聞言,眉頭一皺,隨即繼續確定了一下。
“是啊。”
一大媽則是應了一聲,隨即看了眼賈張氏,微微歎氣。
聽到二人的談話,賈張氏頓時不樂意了,哭鬨聲繼續加大。
“哎喲喂,你這個挨千刀的,自己乾了什麼事明明自己清楚,還假裝不知道,去問彆人,在這演什麼演。”
“蒼天無眼,這麼內心險惡的人怎麼配活在世上,你怎麼不一個雷把他劈死啊。”
眾人聞言,議論聲更大了,對於劉永平的指指點點也更多。
雖然在捐款的事情上,劉永平幫他們省了錢,又可以不得罪一大爺。
可這不妨礙他們依舊嫉妒劉永平,從而產生厭惡的心理。
劉永平對此則是毫不在意,大院眾人什麼樣子,他已經非常清楚,跟這些人生氣,實在是不值。
聽了一大媽的話,他也有抓住了什麼東西的感覺。
隻見他眼睛轉了轉,想到了什麼,臉上終於又露出淡淡的微笑,再次開口。
“演?誰能演過你呀?”
“我問過你原因,但你不說,反而說我演,那好,就像一大媽所說,小當突然暈倒了,送去醫院,可我那時候應該還在軋鋼廠,怎麼看這事也跟我沒關係吧,你這麼藏著掖著不說事情,怕是你心裡才有鬼吧。”
“我大概猜測一下,小當之所以出問題,肯定就是你的原因,你怕自己兒子兒媳怪罪你,所以才故意演這一出,來嫁禍我,為你自己開脫,對吧。”
一番話,雖是猜測,但卻有理有據,十分合理。
聽到這話,賈張氏愣了一下,隨即更加憤怒了,但一時間卻又說不出話的感覺,仿佛有什麼難言之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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