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比於一大爺認兒子,秦淮茹的狩獵才是真的恐怖,一個不好丟的可就是名聲和一輩子了。
想到這一點,劉永平思緒轉動,趕緊開口。
“傻柱到底去乾什麼的,跟我沒有關係,不過你家婆婆今天這事,必須要給我個說法,好家夥,合著她沒看好孩子,第一反應就是跑我家來鬨,這樣下去還得了?”
眾人聽到這話,即便是對劉永平有些嫉妒的,也不得不承認,這事確實是他占理。
從頭到尾,劉永平都是一副不明所以的模樣,直到後麵推測出什麼,戳破賈張氏的目的。
秦淮茹聞言,沒有任何緊張的神色,思索了一下,麵容開始有了變化。
原本溫柔平靜的麵容,很快多出了一絲委屈的表情,雙眼紅紅的,仿佛有淚水在裡麵滾動。
銀牙輕輕的咬在嘴唇上,楚楚可憐四個字算是玩的明明白白。
“永平,這事確實是我婆婆不對,你想要什麼說法,姐姐都依你。”
“姐姐都依你…”
不得不說,以秦淮茹的姿色,這樣的一句話,確實擁有巨大的殺傷力。
而且這話是在有歧義與沒歧義之間,倒也不會被人說三道四。
原本就被劉永平一句話懟得無話可說的傻柱見狀,臉上頓時露出冰冷的表情。
眼中的畏懼也漸漸的被不善所壓製。
可劉永平對此卻是一個頭兩個大。
這秦淮茹就如同狗皮膏藥,如果她盯上了一個人,那就是想儘辦法,甩都甩不掉。
好在現在對方隻是有這個意圖,劉永平隻要做到遵守本心即可。
思索了一下,他的表情依舊冷漠,看了眼躺在地上的賈張氏。
“我想要什麼說法,我想讓她當著大院眾人的麵給我道歉,你能做到嗎?”
果然,此話一出,秦淮茹的臉色變得為難起來,裡麵還幫著一絲怨念。
想必是在怪劉永平不懂得憐香惜玉,秦淮茹都這麼說了,就相當於給對方機會了,對方還不牢牢把握。
一時間秦淮茹也不知道該說什麼了,畢竟他這婆婆的主,她是做不了的,更彆提讓後者做這種事情。
一旁的傻柱見狀,像是抓到了機會一般,麵色已經十分不善了。
隻見他再次走上去,義正言辭的喝道。
“劉永平,你差不多行了,都是一個院住著,你讓大媽這麼大年齡給你道歉,你好意思嗎?”
“而且秦姐挺著個大肚子在這跟你好聲好氣的說話,你一點麵子都不給,你也算個老爺們。”
“這事我雖然不知道是怎麼回事,但我知道,一個巴掌絕對拍不響,你要是沒做什麼,她怎麼不鬨彆人,隻鬨你?”
不得不說,傻柱是真的不傻,甚至可以說條理清晰,能說會道。
隻是這麼兩句,就差不多將一邊倒的事實板回來一點。
其實還有一點,他能說的這麼義正言辭,主要也是不知道真實情況,因此不會心虛。
可他不清楚,不代表秦淮茹不清楚。
從小當送入醫院,棒梗與賈張氏心神不寧的樣子,她就猜出了什麼。
後麵賈張氏慌慌張張離開,她就覺得不好,趕忙逼問棒梗,最後才知道,這件事的起因是棒梗偷東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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