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這樣,幾人風風火火的從軋鋼廠跑了出去,徑直向著紅姐的家趕去。
紅姐家也同樣住在一個四合院裡麵,前後三個院子,與秦淮茹家有些相似,但又有很大不同。
她家孩子不多,雖然有一個癱瘓在床的丈夫,但因為紅姐努力,還是可以維持生活的,隻是沒有那麼富餘罷了。
四九城軋鋼廠的某個四合院門票,幾個男人正提著大包小裹的站在門口,看著裡麵的情況。
“建國,紅姐家是住在這個院吧,我上次來都是很久之前的事情了,彆搞錯了。”
劉永平手裡拎著水果和糕點,打量著裡麵的情況,感覺有些熟悉,但熟悉並不多。
有些摸不準的樣子。
王建國打量了一下四合院,隨後十分確定的說道。
“沒錯,就是這裡,我們趕緊進去吧,按照紅姐的性格,孩子生的病不算太大,她應該就不會去醫院。”
雖然王建國說的是每個人家的常態,可劉永平聽了卻是有種心酸的感覺。
一個女人,辛辛苦苦的拉扯一大家子人,並且是那種十分積極,十分正向的方式,確實很不容易。
可就是這麼一個不容易的人,竟然還在為彆人做紅娘,去成全彆人的家庭,確實不是一般人能做到的。
“好了,趕緊進去吧。”
劉永平沒有太過發散思維,而是徑直的向著裡麵走去。
四人剛進院子,便發現這個四合院的情況有些不同,前院竟然一個人都沒有,空空如也。
要知道,不管是哪個院子,都會有一些留守人員,處理家務以及其他事情,而另一個人去賺錢養家。
至於一家兩個工人的情況,那是十分少見的,也是家境較好的一種。
因此院裡的情況很明顯就隻有一種可能,那就是院裡發生了大事,很多人都去了某個地方。
劉永平仔細聆聽了一下,果然發現後麵的院子裡傳來聲音,十分熱鬨的樣子。
“不要管了,我們趕緊進去吧。”
他說了一句,隨即率先向著院子裡麵走去,因為在剛才的聲音中,他聽到了一些不好的東西。
隨著他們穿過前院,一陣陣聲音便越發清晰起來,傳到他們都耳朵裡麵。
“哎喲,二柱媽,你就聽劉醫生的話吧,他以前在村裡也是遠近聞名的醫生,雖然現在不做這行了,但這點常識還是有的。”
“跟他廢話什麼,這麼自私的人,人家劉醫生都說了,這孩子得了一種罕見的傳染病,現在你家那口子都已經感染了,你應該問很快就會感染,到時候是準備讓全院的人跟你們家一起受罪嗎?”
“就是就是,你們要不就是去醫院,要不就是出去躲幾天,等好了以後再回來,這樣對大家也都好。”
聽到周遭雜亂的聲音,紅姐原本微胖的身軀也仿佛失去了力氣,臉上滿是擔心的看著自己懷中的孩子。
一種無力感漸漸襲來。
她淚眼婆娑的看著眼前的一個五十多歲的男人,再次詢問起來。
“劉醫生,你再幫忙看一下吧,就一個簡單的感冒發燒,怎麼會這麼嚴重。”
男人正是劉醫生,身著藍色長袍,頭頂圓形布帽,尖嘴上麵留著八字胡,一雙鼠眼中滿是不滿的情緒。
“我行醫二十多年,大大小小病症看過無數,絕對不會錯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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