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瑪德,不管有沒有必要,以後麵對秦姐,我就是個壞男人,麵對京茹或者其他人,我就是個好男人,今年之內,我必須結婚,這一個人的生活,我實在是過的夠夠的了。”
說著說著,他好像想到了什麼,轉頭看向劉永平,手裡舉著一杯白酒,十分誠懇的說道。
“永平啊,雖然你年紀小,但見識確實非凡,如果我今年真的找到媳婦了,你絕對是最大的功臣,彆的都不說了,都在酒裡了。”
說著,傻柱沒有任何猶豫,直接將手中白酒一飲而儘。
劉永平看著傻柱的樣子,微微笑了笑,倒沒有跟著一起直接喝完,而是輕輕抿了一口。
隻是現在的傻柱已經有些迷糊了,並沒有注意到這一點。
眼看著傻柱就要喝大,劉永平也適可而止,沒有讓對方再喝下去了,避免對方喝多了直接斷片,那今天晚上的安排也就白費了。
劉永平不動聲色的將酒瓶都收了起來,看著傻柱坐在凳子上大口大口的喘著氣,便沒有多說什麼,徑直離開了屋子。
此時夜已經深了,可昨天的事情依舊讓這座表麵安靜,但暗地裡各種聲音都存在的四合院,處於一種緊張的狀態。
回到自己的屋子前,劉永平又看了眼屋前的自行車,發現還是毫無變化以後,徑直的回了屋子。
次日清晨,四合院再次煥發生機,所有需要工作的人都早早起來,洗漱的洗漱,吃飯的吃飯。
等到時間差不多的時候,大多數人也開始陸陸續續離開了四合院,去各自的廠子以及工作地點。
但這些人與平常不同,目光一直在大院裡麵來回搜索,臉上閃過失望的神色。
損失仔細觀察一下可以看得出來,他們關注的重點,大多都是秦淮茹的屋子以及許大茂的屋子。
至於一大爺與聾老太太,被他們默認的邊緣化了。
很明顯,昨天秦淮茹回來的事情他們都知道了,此時都想看看對方的狀態,判斷一下事情到底到那一步了。
說是判斷也不算準確,應該說是猜測,然後自己腦補出一係列的情節。
但秦淮茹顯然不會給他們這個機會,此時已經根本不在屋子了。
她很清楚大院眾人的尿性,因此特意提前了很長時間離開了屋子,去了軋鋼廠。
秦淮茹此時一定覺得,相比於四合院,此時軋鋼廠應該算是最安靜的地方了,可以讓她休息一下,不用再緊繃著神經了。
殊不知,在有心人的推波助瀾下,此時的軋鋼廠也並非那麼平靜了,尤其是在車間裡麵的人都到了,開始早上聊天的時候。
那目光時不時的落在秦淮茹的身上,就差明著對她指指點點了。
不得不說,秦淮茹是個很堅強的人,聽著眾人的流言蜚語,也就是做著自己的活,也不反駁,也不憤怒。
很快,劉永平也來到了車間,看到這一幕後,他其實並沒有太多愧疚感。
相比於秦淮茹做的事情,她所得到的懲罰並不算很嚴重,而且這些東西不是永恒的,也會慢慢散去。
這樣看來,對她隻能算是小懲大誡,不像許大茂,因為她的緣故,直接不知道多久才能回來了。
劉永平沒有與眾人再向那天一樣聊天,隻是與眾人打了聲招呼就進入了辦公室中。
倒不是說他來看熱鬨,實在是沒辦法會工程師辦公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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