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在看來是沒戲了,秦淮茹也隻能在前堂打點飯菜,隨即回到了四合院。
秦淮茹如往常一樣,手裡拿著飯盒,臉上露出疲憊的神色走進了中院。
她當然沒有那麼疲憊,隻是習慣性做出這樣的表情,因為隻有這樣,賈張氏才不會輕易找她的麻煩。
結果就在她走過前院門廊時,突然就聽到中院傳來賈張氏的什麼,十分憤怒的樣子。
秦淮茹心下預感不好,沒有絲毫猶豫的就衝向了中院。
此時中院十分熱鬨,幾乎全院的人都聚集了,連午睡都不準備午睡了,畢竟這種熱鬨,那不是一般時候可以看到的。
同時這兩天的事情使得大院眾人竟然有了一種荒唐的幸福感,那就是在這個大院住著要比其他地方有趣的多。
前兩天剛有一個秦淮茹的事情,讓他們成為各個小團體裡麵的焦點。
結果這還沒過去多長時間,就又有新聞可以看了,而且巧得是,竟然還是秦淮茹家的。
不僅是大院眾人,還有一個大院都熟悉的人也在場,正是前兩次來調查劉永平的李天明。
隻是這一次李天明並不是來調查劉永平的,而是劉永平特意找來的。
此時他的麵前當著一輛已經被損壞的自行車,以及被同伴控製的棒梗。
棒梗雖然沒有見過這個陣仗,卻一點都沒有畏懼的情緒,一直在拚命的掙紮著,嘴裡喊著。
“這不是我乾的,你們抓我做什麼?”
小小的年紀,卻有些他這個年紀不該擁有的心眼。
而賈張氏也是坐在地上,死死地拉著棒梗,另一隻手不停拍地的說著。
“哎喲,老天爺你開開眼吧,我們賈家這麼多年,行善事,從不做傷天害理的事,怎麼就這麼多惡人盯著我們家不放啊。”
“再說了,不就是個破自行車嗎?無憑無據的,就隻因為我們家孩子說了一句是他做的,難道就是他做的了嗎?”
“他就是一個孩子,還什麼都不懂,完全就是胡說的,你看他現在還說不是他乾的呢,你們怎麼不信?即便是他真做了,一個孩子而已,大人何必跟他計較。”
對於賈張氏的行徑與言辭眾人是不意外的,畢竟一個院住了這麼久,對方什麼德行他們是清楚的很。
但李天明的同事就不了解了,看到這一幕,整個人都不好了,手上抓著棒梗的力道都緊了幾分,生怕被對方搶了回去。
李天明則是看著賈張氏,一副無可奈何的模樣,顯然,能講的理,他肯定在剛才的時候就已經講清楚了。
可賈張氏什麼時候是個講理的人了,講理失敗那是必然的事情。
他無奈的看了眼身後的劉永平,一副你有沒有什麼想法的模樣。
劉永平表情則是十分平靜,沒有代表意見,隻是走到自行車前,看著兩個癟下去的車胎,臉色漸漸陰沉一些。
他確實是在釣魚,但對於劉永平來說,他每次釣魚其實都並不是特彆希望魚可以上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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