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啪”。
晶瑩剔透的玉牌啪地一聲,從床頭飛到了床尾。
躺在床上即無地自容又羞恥的張小魚,看到萍姐和老乾媽發來的這兩句話之後,就像握住了燙手山芋般,直接將玉牌丟到了床尾。
似乎隻要張小魚自己看不見它們,它們就不存在似的。
他可以不在乎任何人的想法或者看法,但是對於曾經幫助過他的人。
特彆是萍姐和老乾媽,張小魚沒有任何抵抗力。
片刻之後,像個鴕鳥的張小魚,終於還是拿回玉牌。
他對著玉牌一陣比劃,兩條信息傳送了出去。
剛剛將信息傳送出去後,張小魚一陣呆滯。
“我怎麼覺得自己有哪一個地方不對勁?”
他在心頭想到:
“我昨天才買的玉牌,我今天對玉牌的操作怎麼就這麼熟練了?”
“我們尉氏隻是生產啊,以前可沒有接觸過玉牌信息功能這方麵。”
張小魚心中剛剛升起這個想法。
虛空中,似乎就有一股無形偉力悄然出現,然後他這個想法就被掐滅、屏蔽掉了。
“算了,不想了,先解決最重要的事情!”
想不出個所以然的張小魚搖了搖頭,繼續思索起眼前頭等大事。
他躺在床上,將雙手枕在腦後,翹著二郎腿。
已經排煉出焦慮的張小魚明顯輕鬆了下來,恢複了平靜。
他看著頭頂天花板,用心思索
“我該怎麼弄到一百萬呢?”
“在尉氏繼續工作下去,肯定是不行的,一百萬在這裡可要我二十年的時間,‘錢’不會等我那麼久。”
“那我離開尉氏能做什麼呢?”
隨著張小魚的深思,他從床上翻身而起,又開始在房間裡走動起來。
“做生意?就憑我僅剩的兩千多塊,毛都不夠!”
“這條路,走不通,放棄掉!”
“那還是上班嗎?可是上班解決不了我的問題呀!”
隨著張小魚認真思索,在房間裡來回走動的他,眉頭漸漸皺起、堅挺的鼻粱上也出現了法令紋。
他越走越慢,雙手抱於胸前,左手托著右手肘,右手食指和拇指搓動著下巴。
“繼續上班解決不了問題,不上班又沒賺錢的路子...。”
“我該怎麼辦?”
越想越想不通的張小魚,嘴裡又爆出了粗口。
“馬德,真是頭大!”
氣惱的張小魚不知不覺走到了窗戶邊,他看著遠處的尉氏廣場,漸漸出神。
此時正有身穿灰衣的普通工人和身穿白衣的管理者正往作坊走去。
他不知覺地喃喃自語:
“咦,為什麼普通工人和管理者每月的工錢會不一樣呢?”
“他們的區彆僅僅隻是職位和能力的差彆嗎?”
張小魚思緒不知覺地天馬行空,偏轉了思維方向再次深思起來。
“他們的工錢為什麼會不一樣呢?”
“人人都知道做生意賺錢,但是做生意為什麼賺錢呢?”
張小魚以前從來沒有思索過這個問題,他覺得裡麵一定有一個被忽視的秘密。
“普通工人和管理到底是哪裡不一樣呢?”
“做生意為什麼又賺錢呢?”
“它們又有什麼共同之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