碧源的話音一落,眾人驚得倒吸一口冷氣,太上長老更是瞪大了眼睛,渾身猛顫,嘴唇哆嗦著發不出聲音。
“你、你說什麼?海棠死了?!”
太上長老難以置信,他簡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他的心肝寶貝,那個被他視如掌上明珠的海棠,怎麼可能就這樣死去了!
“仙人,你開什麼玩笑!”太上長老上前猛拽住碧源的衣袖,眼中滿是淚水,“我的海棠怎麼可能就這麼死了!你一定在撒謊!”
碧源仙人麵無表情,淡然看著這個瀕臨崩潰的老者。
“是當時陪同淩霄上仙兒子練習時被誤傷身亡的。”
碧源仙人的話語平靜如水,卻在太上長老心頭激起驚天巨浪。
“不!!!!”
太上長老仰天長嘯,悲痛欲絕。
他再也承受不住這樣的打擊,跌坐在地,渾身顫抖不止。
其他玄門宗弟子也都是一片哀嚎,海棠在他們心中,就是整個玄門宗的驕傲,是他們的小公主。
一個個激動不已,卻也無能為力。
因為他們清楚,在仙的世界裡,他們隻是螻蟻。
就算心如刀絞,也隻能忍氣吞聲。
“海棠宗主這麼善良美好,怎麼可能就這麼悲慘地被誤殺了!”
“我們的宗主啊......她明明渾身上下透著仙的清秀脫俗,卻隻能成為人家玩物。”
“我記得那天海棠走後,陽哥歇斯底裡的哭喊,現在我才真正理解他的絕望與痛苦。”
“我們都低估了淩霄上仙的殘暴,沒想到他連自己兒子殺人都視而不見,海棠的死,於他而言不過一隻螞蟻。”
“她那樣聰明美貌,本該成就一番榮光,沒想到竟落得如此悲慘的下場!”
一時間,哀嚎與悲慟之聲此起彼伏,弟子們個個都是淚流滿麵。
太上長老更是痛不欲生,他感覺自己的心就像被淩遲切割,鮮血淋漓。
因為那是他最疼愛的孫女,他視如掌上明珠,對她寄予了無數的期待與夢想。
如今一切化為烏有,他的心如刀絞,五內俱焚。
“海棠,你一定會成為傳奇,我這麼相信著,日日夜夜地期盼著......”
“沒想到,你的人生才剛剛綻放光芒,就這樣被殘忍地摧折踐踏!”
“我的心肝寶貝,你怎麼可以就這樣離我而去!”
太上長老痛哭失聲,渾身哆嗦不止。
其餘弟子也都淚眼婆娑,難以接受這個現實。
他們也終於體會到,在仙的世界裡,他們就是螻蟻,連哭泣的權利都沒有。
曾經嘲笑周陽的人,此刻也紅了眼眶。
因為他們想起周陽當時的絕望與崩潰,此時自己也嘗到了那滋味。
原來,在仙的世界裡,他們的痛苦和生死,於那些高高在上的長生者而言,不過是螳臂當車、螻蟻掙紮。
此時此刻,玄門宗上下無不凝重,都在靜靜體會著周陽當時的絕處逢生。
這時,碧源淡淡開口“爾等彆悲痛,淩霄上仙對此也頗感遺憾,念在海棠也算是給他帶來過快樂。特地留下玉牌一塊,有難可隨時呼叫淩霄救援。”
說完,他從懷中取出一個晶瑩的玉牌,輕輕拋給太上長老。
太上長老抖著手接過,淚眼婆娑中看出這是上品仙玉製成的信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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