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人物的姿勢形態可以看到,有一個人被綁在柱子上祭祀,他旁邊跪著兩個小人也同樣被綁著,應該屬於另一批次的祭祀品。
divcass=”ntentadv”在這些小人的旁邊,還有個巨大的祭祀柱。
上麵雕刻著巨蟒纏繞在柱子上,那些忙忙碌碌的人都是在執行祭祀的過程。
這個東西林逸倒是第一次見。
他站在原地,隔著玻璃罩仔細的觀察著蓋子上刻畫的種種細節。
“古滇國,竟然也是把巨蟒視作自己的圖騰?”
“沒錯啊,您是不是想起之前的精絕國了?那就對了,古滇國,其實也是上古時期蚩尤九黎部落的後裔。”
經過錢升的一番提醒,林逸才忽然想起來。
當初蚩尤一族的後裔大部分逃往了西南地區,從荊楚到滇黔,甚至東南亞地區都有他們的族裔。
但是,蚩尤部落的本名圖騰,是雙角牛。
精絕國是因為昆侖山裡特有的“騰蛇”,才將其視為自己的圖騰。
古滇國又是因為什麼呢?
難道是受到精絕國的影響?兩地相隔萬裡,基本上不存在交流的可能。
錢升看出了林逸的心思,於是出言安慰道:
“大哥,這事您就彆糾結了,這西南地區本來就多毒物,又是蛇類的棲息地,況且蟒這個物種,在古時候人們心中的地位僅次於龍,作為圖騰這不是很正常嗎?
彆忘了咱們這次不是來考察古滇國的。”
聽到這,林逸的思緒也終於回到了正軌上。
確實就像錢升說的那樣,在遠古人類的眼中,蛇這個物種,幾乎就掌握著生殺大權。
沒有腳卻可以快速移動,身上幾乎沒有溫度,一年隻出現三季,到了冬天就消失,春天仿佛死而複生,蛻皮,能迅速置人於死地。
把這些因素全部歸結起來,以當時人類的世界觀,對這種動物因為恐懼和未知而產生崇拜,祈求它們不要給自己帶來傷害,就是一種非常正常的行為。
跟精絕國的“騰蛇崇拜”,或許隻是巧合罷了。
而另一件鎮館之寶漢武帝賜予古滇國國王的一枚純金打造的,蛇鈕“滇王之印”,則引起了林逸的注意。
看他駐足在玻璃展櫃前看的聚精會神,錢升在一旁幫他講解了起來。
“學術界對於這枚金印的來曆一直沒有明確的定論,因為從它的器型來看,蛇鈕。漢印對印鈕的製式要求極為森嚴,皇帝和皇後的印章上應為螭虎鈕,諸侯王則為駝鈕,而列侯則為龜鈕,蛇鈕並不是常見的形製。
既然是要滇國臣服於大漢,又為什麼不按照大漢的禮製頒發印信,反倒要把滇國的圖騰刻在上麵,這有點說不過去。”
“但是,這枚金印的製式還有字體,都是典型漢印的特點,對吧?”
錢升伸出留著長指甲的小拇指,捋了捋自己的後腦勺。
“沒錯啊,這再明顯不過的特征了。不是,大哥您有話就直說,咱們就是乾這個的,也不能看走了眼不是?您這怎麼說的我這倒還有點不自信了呢?”
“你有沒有覺得,這方印上的刻工和刀痕,還有這印體,咱們是不是在哪見過?”
“在哪見過?漢印我倒是經手過幾方,可咱們兄弟一起見過的好像並不多啊”
說到這,錢升猛然瞪大了雙眼。
“大西王禦寶!您說的是大西王禦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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