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臥槽,這麼說還真是他,這哥們仗義呀。”
divcass=”ntentadv”林逸握著手機走到窗前,望著窗外美麗的維多利亞灣,輕輕歎了口氣。
“怪不得上次咱們在船上告彆宴的時候,昌總那架勢,原本是準備要破戒陪咱們喝一杯的,後來聽說了咱們跟封家的恩怨之後,又忽然改口說自己有事沒辦完。
沒想到竟然是替咱們去掉了一塊大心病。”
“怪不得咱們在香江地界搞出這麼大的動靜,封家人悄悄不吭聲,原來是手裡的把柄沒有了,心慌了,知道害怕了!”
“可不是嗎?自己眼皮子底下,這麼重要的東西不翼而飛,他會不會覺得是咱們找人做的?或者直接懷疑到阿昌的身上?”
錢升的擔心倒也不無道理。
卻被林逸一口否決了。
“阿昌做事從來滴水不漏,而且他心思縝密,能下手一定是經過了深思熟慮之後,才選擇動手。
而且出手一定會一擊命中,並給自己安排好了退路。
他現在電話已經打不通了,咱們找不到他,封震南一樣也找不到他,而且我估計,他這一把下去,不止拿了這雙鞋,肯定還拿了彆的東西做掩護,要不然就過於顯眼了。
封震南一時半會兒還懷疑不到我們頭上。因為他並不知道阿昌的真實身份,或許還以為阿昌是為了‘翁家班’的兄弟慘死莽白墓,過來找他麻煩的。”
林逸這番分析顯然更加的合理。
阿昌肯定不會隻拿走這雙繡鞋,把目的暴露的如此明顯。
既然是這樣,也足夠封震南喝一壺的。
此刻,林逸的手機裡傳來幾聲震動,六子的照片發了過來。
看到這份《滇南日報》,林逸再次想起他跟阿昌見麵時候的場景,自己還調侃他現在居然還看報紙。
如今再看到這份日報,頗有點睹物思人的感覺。
四個版麵,沒有多少內容,當地的民生內容占了一大半,隻在邊角一個不起眼的角落,發現了一則訃告。
內容是滇南民間雜技團的老團長,於近日因病去世,遺體存放在殯儀館,舉行告彆儀式。
林逸這才恍然大悟。
這位老團長,也就是阿昌嘴裡說的老舵頭,也正是這幫土夫子的頭兒,更是當年參與盜掘沐英墓的主犯後人之一。
阿昌也是念著這場師徒的情分,沒有像對待其他盜掘沐英墓的參與者後代一樣,親手送他們上路。
而是等到他自己因病去世。
他的離世,也代表著阿昌的複仇大計終於畫上了句號。
或許他正是借著給封震南發喪貼的機會,去了封家府上,動手幫林逸他們了卻了一樁心事,同時,也算還上了林逸他們當初對他的不離不棄的恩情。
“可能,咱們以後再也見不到阿昌了。”
林逸失落的說道。
“那不能,昌總還欠咱們一頓酒呢,這都是當初跟咱們說好了的。”
“我覺得他不會食言,但是現在咱們聯係不到他,隻能等他過來聯係咱們。”
“那不挺好嗎?單線聯係,他也安全,免得被封家人找上門尋他的麻煩。再說了,昌總的本事,我覺得封震南真要想找他麻煩,還不一定是他對手。”
“這話倒是沒錯,阿昌的腦子絕對夠用。”
“希望如此吧!”
林逸望著波濤翻滾的海麵,心情也跟它一樣,久久不能平複。
晚上看了男籃的比賽,氣糊塗了,忘了開定時發布,還好看了一眼,最後趕在十二點前壓哨發出來了,要是今晚那個壓哨球也能進了該多好啊!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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