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伯的臉上頓時露出一絲微笑。
“看來我真的沒有看走眼,這東西交給你們,算是給對了!”
據他回憶說,雖然他跟許先生交集不算多,但是每次跟他交流,許先生都彬彬有禮,對他很是尊重,也從來不擺闊少的架子,這讓他對許先生的印象一直不錯。
“什麼關係?”
“快甭提了,我現在腦漿子還沸騰著呢,一下午全是各種頭腦風暴,我腦子都快抽筋了,現在快讓我緩緩吧。”
這條古玩街還是他們上次來的時候的樣子,沒有任何的改變。
divcass=”ntentadv”兩人一路走到街尾那家老鋪,今天沒有打烊,隻是依然的門可羅雀,沒什麼生意。
“我說你這腦子裡就不能想點彆的嗎?”
當時許百交許大少就住在這,而當時的阿伯,隻是這裡的一個服務員而已。
“按理說,鼎這玩意,都是明器,可龍門那邊都是石雕,這八竿子打不著的地方,怎麼能聯係到一塊去呢?”
哥仨互相拌嘴,車子開進了一家路邊的羊湯館。
林逸看了看周圍,好像隻有阿伯一個人。
林逸和白璐也定好了飛往香江的機票。
第二天,馬館長那邊還沒來消息,汪強和錢升就先往洛都趕,互相不耽誤。
伴隨著一陣藤椅咯咯吱吱的聲響,老伯從櫃台裡站了起來。
上麵有兩個人的合照,是黑白色的,一個文質彬彬的男子,戴著眼鏡,身穿一套西裝,坐在前麵,身後一個年輕人,是一副酒店服務員的打扮,站在他的身後。
於是衝著白璐點了點頭。
林逸把胳膊搭在副駕駛的車窗上,吐了口煙,看著前麵一眼望不到頭的車流。
慢慢的隨著時間推移,雙方關係變得熟絡起來,直到有一天,許先生神色匆忙的返回酒店,把這個筆記本交給了他保管。
老伯給他倆泡上茶,給自己也倒了一杯。
原來,當年“秘購組”的臨時辦公點,就設在香江半島酒店,這裡是香江曆史最悠久的酒店,也是上個世紀五十年代社會名流聚集,舉辦各類社交活動的地方。
對林逸他倆而言,距離上一次來香江,才過去了不到一個月的時間。
說罷,老伯從櫃台裡走出來,笑吟吟的看著他倆,然後轉身去把鋪子上的“打烊”的牌子翻了起來,拉上窗簾,把他們二人迎進了裡屋。
“他就是許先生,我們的關係,就算是師徒吧。”
“寫了什麼內容,我們暫時還不能告訴您,在此之前,我們想問您一個問題,您跟許百交先生,究竟是什麼關係?”
到了機場,兩人就地打車直奔摩羅街而去。
裡屋的空間並不大,隻能說在寸土寸金的香江,能有這麼一方天地實屬不易。
摘下老花鏡,低下頭,仔仔細細的打量了他倆一番。
“阿伯,我們不是來拍照,也不是來買東西的,您給我們的那個筆記本裡的內容,我們解開了。”
老伯端著茶盅,嘴裡沉吟了片刻,轉身去自己身後的櫃子裡取出一個相框。
“他告訴我,這本東西非常重要,讓我務必交給他大陸來的同伴,因為我見過他們。
可從那天起,我卻再也沒見過許先生,後來才知道,他死於一場車禍。”
“那這本工作筆記,您為什麼沒能交給他的同伴呢?”白璐追問道。
“因為在許先生死後的第三天,我就被當時香江的英格蘭警察抓去,安了個罪名在我頭上,判處了我終身監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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