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們圍在了一處,蚩夢在拉著耶律質舞與降臣打了兩圈後,就迫不及待打算要血虐她們。
誰知道降臣上手極快,幾圈下來,竟然已經有了不輸蚩夢的技術,隻有耶律質舞不得不拉著姬如雪做參謀,打一張就要呆半天。
本待在書房裡批奏折的李璟經不住鬨騰,出來看著幾女菜鳥互啄後,實在是手癢得很,親自下場打了幾圈。
打到最後,天子還在春風得意之時,就被極其不滿的蚩夢連推帶拽的趕下了牌桌子。
麻將之物本就新穎,隻要上手後,可謂是極其吸引人。就是素來優雅的降臣,時不時都要咬著牙耍賴。
但耶律質舞不知是認準了規則還是性子單純,每逢這時候,就要與降臣針鋒相對一番。
好在有正宮娘娘在,她們倒不至於動起手來。
李璟臉上掛著滿足的笑色,悠哉的躺在了一副躺椅上。
他十指交叉的放在胸口,有些發愁。
前晚女帝,昨夜蚩夢,今晚點誰侍寢呢……
————
眾女耍到半夜後,才意猶未儘的嬉笑散去,各自回了自己的寢房內。
李璟獨自在外麵徘徊了半天,先裝模作樣的去敲了敲女帝的門,卻沒有人理他。
從外麵看過去,房內卻是燈火儘滅,連姬如雪都睡了。
於是他腳步一轉,去了巴戈的房外。
看著屋內的燈光,李璟滿意一笑。
果然,還是德妃懂咱。
天子全無顧忌,打開門就徑直往裡而去。
有兩個宮女見他進來,都驚了一驚。
揮手讓她們下去後,李璟將手放在了腰帶上,繞過了隔絕內外的屏風。
於是,他就與僅著了一件褻衣的耶律質舞大眼瞪小眼。
舞妹英武的臉龐緊緊繃著,但耳朵卻紅的仿若滴血。
李璟心下一驚。
巴戈是住在東苑的吧?
他麵不改色,沉吟道:“這裡不是東苑?”
事出突然,耶律質舞也有些緊張。她可能是想讓自己儘量看起來凶一點,此時緊緊板著臉,聲音卻仿若蚊鳴。
“這裡是西苑——”
這幽州的宮殿都一個模子,大晚上的沒叫人引路確實是有些分不清……
但都到這了,他也不去管明麵上凶巴巴實際卻怕得要死的耶律質舞,去外間向侍候的宮女吩咐了幾句。
片刻後,一個大木桶便被人搬了過來。宮女往裡麵添了大半桶的熱水後,便退了出去。
李璟解開了腰帶,然後向僵在那裡的耶律質舞淡笑一聲。
“你過來些。”
看著他露出了健碩的身姿,舞妹羞紅了臉。
前者跨進了木桶內,仰躺在桶幫上,閉上了眼睛。
耶律質舞猶豫了好久,才走近了些,用手輕輕給他擦洗。
李璟嘴角勾起了一抹笑意,大手一張,便將舞妹擄了進去。
賤起的水花浸濕了雪白的褻衣,露出了青春的肌膚。
木桶不大,玉潤筆直的大長腿隻能緊緊夾在他的腰上。
耶律質舞漲紅了臉,身體僵硬,一雙熾紅眸子隻是狠狠瞪著咧嘴直笑的李璟。
但半響後,她便在李璟一臉壞笑的目光中,發出了一聲羞怯的悶哼。
她羞憤至極,卻隻能狠狠喘著氣,扭過了腦袋。
……
兩刻鐘後,侯在外麵的宮女聽到了李璟的聲音。
“去,把德妃喚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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