甚至整個半導體行業的命運都會被改寫。
米國用了數10年建立的半導體產業鏈,或許會毀於一旦。
彆人不知道,但是切爾斯十分的很清楚,碳晶存儲隻是一個開始,要使技術達到足夠的高度,以碳晶載體還能夠生產速度更快,體積更小的芯片。
這對整個半導體行業都是具有顛覆性的影響。
切爾斯純粹的學者和科研人員。
他現在十分遺憾的是,長天科技竟然沒有為如此先進的研究撰寫任何一篇論文。
實驗室所有的信息都是來自於長天科技在春節之前的新產品發布會,以及這段時間索尼實驗室和斯坦福半導體實驗室的實驗結果。
切爾斯目前有一個想法,他很想前往夏國和長天科技的科研人員,詳細交流一下碳晶存儲的一些細節。
這個困擾了他接近10年的問題,夏國的技術人員到底是怎麼樣解決的?
就在這個時候,費舍爾的下屬已經印發後的報告送給費舍爾。
費舍爾看了一下,在文件頭簽署了簽發。
切爾斯看見了報告的名稱,眉頭緊皺。
很顯然,實驗室的報告和碳晶存儲的實際情況完全不相符。
費舍爾看出了切爾斯的疑惑,他很認真地說道:“你應該知道,碳晶存儲要是被證實是真實有效的,那麼對整個行業會產生怎樣的影響?”
“這件事不允許被發生,無論是我們的實驗室還是上麵。”
費舍爾說道上麵是斯坦福大學的金主,也是米國背後的資本。
國家與國家不同,國情也不一樣。
米國的大學和實驗室可不是為了國家服務,而是為國家背後的資本服務。
資本是驅使米國科技進步的唯一原動力。
看到費舍爾這樣說,切爾斯十分的鬱悶。
米國目前掌握了計算機和物理領域學術界的最高話語權。
費舍爾的這步棋幾乎就是聯合了整個學術界否定碳晶存儲的學術意義,讓該技術在學術界根本沒有辦法站住腳。
這樣做要是成功了,那麼對剛剛研發成功的碳晶存儲技術是相當不利的。
一家三流的夏國科技公司,在這樣的國際學術輿論氛圍之下,是很難生存下去的。
控製了學術界的話語權,幾乎就是控製了圍繞該技術的上下遊產業鏈。
要是產業鏈不給你生存的機會,你的產品和技術就算是再牛,也很難有立足之地。
例如在陳瀟重生以前,技術非常好,顯示效果要比液晶電視更加自然更加舒服的等離子電視技術,就是被這種方式所絞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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