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後麵的灶膛裡,還有些草木灰……但同樣的招式還管用嗎?
穆霆雙手抱拳,目光忽然有些笑意:“同樣的招式自然不管用。”
divcass=”ntentadv”秦想想露出一絲尷尬的笑容。誰知道管不管用,兵不厭詐。
卻是聽得穆霆說:“我叫穆霆,乃是武德侯穆雷的獨子。”
秦想想吃驚地張著嘴。眼前的年輕人,竟是被她爹彈劾個不停的武德侯的獨子。那,她和穆霆,應該算是資深政敵的兒女吧。穆霆這是,來尋她算賬的?
秦想想挺了挺腰肢,卻又無端彎下去了一些:“抱歉。”
穆霆看著她:“為什麼覺得抱歉?你也覺得你爹做得不對?不該彈劾我爹?”
對啊,她為什麼抱歉,她爹是禦史大夫,想彈劾誰,是他的職責。
秦想想忽地笑了:“我指的抱歉,是我有眼不識泰山,不知道你是武德侯的兒子。”武德侯很有名,但他兒子的存在感幾乎沒有。素來將門無犬子,這穆霆,是不行吧?
秦家小娘子笑的時候,臉上有小小的酒渦。小酒渦算是為不大貌美的她加分了。
嗬,穆霆心想,果然秦狗的女兒也如秦狗一般能言善辯。
秦想想說:“我爹已經被皇帝趕出京都了,要已經啟程前往邊關。不知穆郎君尋我是有何事?”言下之意,她不過是秦觀瀾的女兒,要算帳,也應找她爹去。
嗬,秦大娘子,脾氣挺暴躁啊。
穆霆不慌不忙:“不過是請秦娘子,隨我見一人。”
秦想想警惕心再起:“誰?”可真是前有狼後有虎,她爹一走,人人都想磋磨她。
“楊大貴。”
秦想想愕然。
消失不見的楊大貴,竟然在穆霆手中?楊大貴,是不是和穆霆有什麼關係?她爹是不是掉進彆人的陷阱裡了?
秦大娘子可真有意思,心中想什麼都擺在臉上。穆霆沒見過秦觀瀾,但若是秦觀瀾也像是秦大娘子一般的性子,那他爹可被彈劾得太冤了。那樣的對手,他爹竟然沒乾過?
穆霆慢吞吞的說:“我和楊大貴沒關係,隻不過昨夜夜探你家,撿到受了重傷的他。”
秦想想倒吸一口氣:“你,你昨晚還闖進了我家?”昨晚她睡得還挺香的!誰省得竟然會有窮凶極惡之徒闖進自己家中!
穆霆又嗬了一聲:“闖進你家,正好碰到兩個鬼鬼祟祟的黑衣人將楊大貴扔在你家裡,看樣子是想栽贓給你。”至於那兩個婦人說的話,穆霆細細想了想,秦大娘子心眼兒那麼小,定然樹敵很多,而那兩個內宅婦人這麼些年還沒乾掉秦想想,不值他一提。
他說她就信啊?無端端在她的腳店裡出現,還胡扯八道。她雖然沒見過武德侯,但武德侯的光榮事跡一直在京都的大街小巷流傳,像眼前這個看起來有些卑鄙的男人,決不會是武德侯的兒子。再說了,京都裡從來沒有過武德侯兒子的傳說,那就是,很可能,武德侯沒有兒子。
這人真有意思,被她爹彈劾的官員一百多,偏偏挑了個武德侯。
秦想想心中這麼想著,問這卑鄙之徒:“楊大貴在哪裡?”
穆霆奴奴嘴:“就在你腳店的酒窖裡。哦,他傷得很重,我們給他喂了藥,但是他沒有好轉。我們猜想,他大約需要喝些米羹來維持體力。秦娘子可否給他熬些米羹?”
秦想想睨著他:“出了腳店往右,就有一間粥鋪。”
穆霆實話實說:“我們不方便……”
因為是歹人,所以不方便唄!秦想想又覺得自己的猜測被驗證了。
她往穆霆的方向走了幾步,假意說道:“腳店裡的鍋都沒洗,我直接去買一份熱粥回來與他吧……”
如此也好。
秦娘子靠得有些近了,穆霆聞到了她身上發出的幽幽香味。
他有些疑惑,京都的小娘子,都是這麼香的嗎……
腦中想法尚未塵埃落地,麵前的秦娘子忽地揮起什麼東西,朝他猛擊過來!
關於我經常忘記更文這件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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