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康德郡君好似自始至終沒有提過宋銘傑是如何死的,她隻篤定宋銘傑的死和秦婉婉有關,非要讓秦婉婉陪葬。
divcass=”ntentadv”秦想想腦海中閃過一個模糊的、不成形的想法,但很快被穆霆的動作弄得煙消雲散了。
穆霆張開長臂,十分坦然地將秦婉婉抱下來,而後再將她仍舊夾在臂彎裡。
秦想想:“……穆郎君,我可以自己走路……”他這樣會讓她覺得自己不大像個成年的小娘子,而是七八歲,甚至更小的小姑娘。
穆霆忽然止住腳步,訝然地對上秦想想的雙眼:“秦大娘子的舌頭沒被割掉?”
秦想想滿眼疑惑:“……沒有。”
“哦。”穆霆頓了頓,吐出一個字。是他誤會了。不過秦大娘子的舌頭仍舊好好的,倒是一件喜事。那麼秦大娘子的腿也應當沒事……
“尤大,尤大,你可擒住了賊人?”
從外麵傳來一陣急切的詢問聲。
秦想想有些納悶。這些守衛,有些奇怪啊。怎麼隻在外麵問,卻沒衝進來呢。
“快走。”穆霆沒放下秦想想,仍舊舉著她,輕易的就翻出了窗戶,再夾著秦想想繼續跑。
秦想想恍惚有一種錯覺,她整個人被穆霆抬著,好像羽毛一般。
穆霆跑得可真快,三下兩下,就將那些守衛給甩掉了。
但二人還逗留在侯府裡,隻不過是跑進了偏僻一些的地方。暮色沉下來,隱約能聽到哭喊聲。
哭喊聲?秦想想對上穆霆的眼睛,發現後者同樣的疑惑。
那些守衛,竟是這般脆弱?
穆霆側耳聽了聽說:“是孩子的哭聲。”
“哦。”秦想想恍然。孩子,大約是康德郡君將文昌侯的外室子給接回來了。
秦想想輕輕咳了一聲:“穆郎君,我可以自己下來走。”
穆霆隨即將她放下來:“秦大娘子,我可是傷到你了?”
“不,不,隻不過是覺得,怕穆郎君抬著我受累……”
秦想想這句話引得穆霆詫異地打量著她,而後他說:“秦大娘子不必在意,我在燕州時,時常扛著野驢跑,秦大娘子比野驢,可輕多了。”
秦想想:“……那真是妾身的榮幸。”
二人沒再說話,隻兀自打量著周圍的環境。
文昌侯府可真大,那些守衛也不知追到哪裡了,連聲兒都沒有。
有蟋蟀吱呀吱呀的叫起來,夜風瑟瑟,秦想想猛地打了個寒顫,鼻頭一癢,像是要打噴嚏,她趕緊捂著自己的鼻子,生生把噴嚏噎了回去。
這捂著鼻子的動作重了些,壓到腫脹的臉頰,她卻是不由自主的“嘶”了一聲。
穆霆轉頭看她:“是誰傷的你?”
暮色沉沉,但他的眼睛很亮,仿佛有一種知曉是誰傷的她,就要替她撐腰、報仇的感覺。
秦想想有些恍惚,這不合理。穆霆之於她,不過是熟悉又陌生的盟友而已。不對,更確切的是,他們隻能算是虛假的結盟,連“友”都算不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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