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曾有中途離開過?”
divcass=”ntentadv”木秀搖頭:“不曾。”
“誰能作證?”
“好些賓客都能作證。”木秀說。
果然聽得圍觀的賓客紛紛道:“木東家的確在瓦子裡,寸步不離。”
秦想想微微笑道:“看來姚推官的推理的確也站不住腳。”
姚推官眯眼看著秦想想:“你又是誰?”
穆霆大步走過來,將秦想想護在身後:“她乃是本世子的未婚妻,聖上親自賜婚的。”
說好不在人前宣布他們的關係的。可現在……罷了,橫豎她已經喜歡上他了。
王軍使又來打圓場:“原來從京師裡竟來了這般多貴人,失敬失敬。”還一個二個的都不是省油的燈。
姚推官有些不耐:“既然人人都沒有嫌疑,那便從所有人查起。穆世子,陸指揮使,廖郎君,你們可有意見?”
秦想想從穆霆背後走出來:“不必查了,凶手已經離開了。”
姚推官冷笑:“小娘子此話怎說?”
秦想想靜靜地看著他:“若我沒有聞錯的話,這間雅房裡點了一種特製的香,此香能讓人昏昏欲睡,沉入綺夢。我們進來的時候,此香已經散儘,唯留一點餘味。不過湊巧,讓我聞到了。”
木秀有些戰戰兢兢地看著秦想想。
金滿樓到處都有熏香,秦大娘子莫要將金滿樓拉下水啊。
“讓我沒有猜錯的話,這特製的香應是鄭教授帶過來的,或者是金滿樓另外給他熏的。木東家,可有此事?”
“沒有!”木秀道,“金滿樓熏的都是同一種香,我發誓,這香除了讓賓客心曠神怡外,決不會讓人昏昏欲睡,沉入綺夢。這香定然是鄭教授自己帶過來的。”
“去歲春,鄭教授曾在州學裡與人鬥香,若是我沒有記錯的話,鄭教授當時輸了。”賓客裡有人說道。
卻是一位氣度不凡的中年男子。
“原來是譚教授。”木秀朝譚教授拱拱手。
譚教授走近了一些,不忍看向鄭教授的屍體。
“鄭教授曾做過一些香贈與我,可否從香爐裡刮些香灰出來讓我聞聞?”
“我來。”廖浩海說,親自揭開香爐蓋,從裡麵刮了些細小的香灰,送到譚教授麵前。
“數年前,鄭教授痛失高堂父母與妻兒,夜裡時常睡不著覺,更是覺得家人不入夢中來,便研製了一種讓他昏昏欲睡,沉入綺夢的香。他告訴我,用了這香,他便能時常見到家人了。”
譚教授歎息道。
竟還有如此內情。
譚教授嗅了嗅香灰:“的確是綺夢香。”
可如此重情重義的鄭教授,凶手為何要將他置於死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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