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彆說廢話了，趕緊老實交代吧，我說實話，雖然你和李清雪各種契合，但我可以肯定，你並不是她，但這其中的隱秘，我不知道，你卻一定了解。”
和六掌櫃相處了這麼久，張子凡也算對對方有著一定的了解了，雖然他如今迫切的想要弄清楚六掌櫃的真正身份，但他也知道六掌櫃並不是真正的李清雪。
“額……就這樣被你給識破了？”
六掌櫃狡黠一笑，隨後咳嗽的兩聲，表情突然變得嚴肅起來，道：
“既然你如今已經成為了這諸天真正的頂尖強者，那麼有些事情就算是告訴你也無妨，而且那位在此之前其實已經告訴過我，有些事可以告訴你了。”
“嗯？”
隨時有所懷疑，可聽到六掌櫃這麼說，張子凡還是瞬間來了興趣，等了那麼多年的秘密，似乎就要在此刻被揭開了。
“我所做的一切，都是聽從大小姐的安排，她讓我做什麼我就做什麼，所以我和你有關的事，都是在大小姐的指揮下進行的。”
六掌櫃也不纏著掖著了，她直截了當的告知了張子凡，可張子凡卻越聽越懵。
“大小姐，什麼大小姐？你們第一商會的大小姐，可我不記得和第一商會什麼大小姐有什麼交集，難不成她就是李清雪，她現在在哪？”
這一瞬間，張子凡問出了一連串的問題，她實在是太過疑惑，因為原本已經快要察覺到了真相，結果事情又變得撲朔迷離起來。
“大小姐的確是第一商會的大小姐，商會創始人的女兒，至於說她是不是你口中的李清雪，這我就不知道了。”
儘管六掌櫃已經儘可能的把自己了解的如實告知張子凡，但依舊是讓張子凡越聽越懵。
“你們的那個大小姐和你長得很像，或者說你的長相就是模仿你們大小姐而來的？”
張子凡都快瘋了，他不明白事情怎麼會越來越複雜了？
“沒錯。”
“我要見她。”
張子凡迫切的想要見到六掌櫃口中所謂的大小姐，也許到了那個時候，一切就能揭曉了。
“大小姐現在還不能見你，她說過等時機成熟的時候，你自然會見到她。”
六掌櫃搖了搖頭。
“什麼亂七八糟的，拜托你們彆耍我了，我現在很煩。”
張子凡已經開始咬牙切齒了，如果不是因為六張櫃這些年來對他的幫忙，可能他都要用強了。
“你知道的，我所做的一切都是聽彆人的安排，所有的事情我都做不了主，所以……”
六掌櫃露出一副無比為難的樣子。
“我……行吧，我看你們那位大小姐要躲著我到什麼時候。”
短暫的暴躁和憤怒之後，張子凡忽然就釋然了，一句話說完，他直接離開，絲毫不顧六掌櫃的叫喊。
“喂，等一下，接下來你打算怎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