嘭嘭嘭！
約翰遜把門砸的砰砰作響，“弗蘭克，你睡了嗎？弗蘭克？”
弗蘭克刷的一下把門拉開，臉色不善的看著約翰遜。
“你也還沒睡啊。”
“看不出來我是被你吵醒的嗎？得了，有什麼事？這麼興奮？”
弗蘭克打著哈欠跟著約翰遜走向大廳，隔這玩“懷民亦未寢”呢，你最好真的有事！
客廳的桌麵上堆放著各種各樣的雜物，這都是弗蘭克刷臉幫約翰遜從尼克弗瑞那裡賒來的。
“我發現了一種魔藥主材料，除了名字以外幾乎一樣，放在轉換裝置上，中途的轉換消耗也非常之少！”
約翰遜非常興奮的從桌子下麵拿出來了一根巨大的山羊角，羊角上有著一圈一圈的奇怪紋路，給人一種暈乎乎，虛幻的感覺。
“這是什麼？”弗蘭克翻來覆去的看了幾眼，硬是沒認出來這是哪種山羊的角。
“單子上說是一種基因突變後的岩山羊的角，數量非常稀少，純靠運氣，無法人工繁殖，它的肉質比普通山羊還要差一點，它的角則主要是作為收藏品流通。”約翰遜看著表格說道。
“我發現它在魔藥中，可以對標材料霍納奇斯灰山羊獨角，不過效能不太行，要用數量來補。”
“也就是這一根不夠？”弗蘭克明白約翰遜的意思。
“沒錯，配方中要的是霍納奇斯灰山羊的獨角結晶，我知道怎麼將它變成結晶，不過一顆結晶最少也得四支角，考慮失敗冗餘，我可能要八支。”約翰遜開口說道。
“行，我幫你問問。”弗蘭克打了個電話給尼克弗瑞，“局長，還沒睡呢吧…”
一通寒暄和溝通後，弗蘭克掛了電話，臉色不是很好，“一個好消息一個壞消息，你先聽哪個？”
“好消息。”
“好消息是雖然庫存沒有那麼多，但是尼克弗瑞說他可以幫忙找到足夠的數量。”
“太好了！”約翰遜先是興奮了一下，然後有點緊張的繼續問，“壞消息呢？”
“壞消息是這東西很貴，原材料的價格在一克300到500美元。”弗蘭克嘴角抽抽，“因為稀有度太高，這種材料做成收藏品在富豪間很受歡迎。”
約翰遜聽的呆了，看著比自己小手臂還長的角，掂量了兩下，“這東西得有兩斤吧…”
“估計不止…”弗蘭克都不知道說啥好了。
“也就是說它最少值30萬美刀，比等值的黃金貴多了…話說…240萬美刀，有點承受不住啊…”約翰遜感覺前途無望啊，這他要是沒成為占卜家，一輩子夠嗆能存下來這麼多錢。
不對，要是沒成占卜家，也不需要這破角了，他又不想收藏。
“這個我沒法幫你，我不存錢的，最多能拿出一萬刀出來。”弗蘭克歎了口氣跟著說道，他也是囊中羞澀啊。
3之小屋不用交水電費，不用交房屋稅，不用交物業費，要不然弗蘭克連一萬美刀都沒有，每次賺了錢，他都會花掉，畢竟不知道什麼時候自己就死在彆人手裡了。
“我攢了一點，但是杯水車薪…”約翰遜有點抓狂了，“弗蘭克！我們去搶銀行吧！”
“你認真的？如果不是搶總行，普通網點可沒什麼錢，可能要搶很多個，如果去總行金庫，可能當天人就沒了。”弗蘭克寬慰說道，他知道約翰遜隻是隨口一說。
“啊！”約翰遜往後麵一躺，在沙發上咕湧著，跟個蛆一樣，“好煩啊，為什麼成為序列者後，比普通人的時候還缺錢啊。”
“實在不行，我幫你許願換點錢？”
“就算要安慰我，也不要用這麼蠢的說法吧，不行，咱們跑一次拉斯維加斯吧，我用占卜作弊！”約翰遜咬咬牙說道，他原來是不碰賭博的。
至於許願積分，什麼樣的大傻子能用它去換錢，不說能換來多少，就錢買不到這一點就足夠否決這個想法了。
“也不用，誒，我再聯係尼克弗瑞吧，你信不信，他現在肯定在等著我打電話過去。”弗蘭克揉了揉太陽穴，他討厭跟尼克弗瑞這種一個人有八百個心眼的家夥打交道，相對而言，還是約翰遜這種比較單純的人好相處。
又是一番溝通，弗蘭克已經儘量有話快說，但還是花了一個多小時。
放下電話後，弗蘭克看向已經有點等不及的約翰遜，“他給出了幾個條件，你選一下吧。”
“跟他談好了，你同意了其中一個條件後，他會負責拿來跟你手上這支同等重量的八支山羊角，免費的，並且如果以後還有類似的需要，他還會幫忙。”
約翰遜點點頭表示明白。
“第一個選擇，你加入國土資源和戰略防禦局，成為直屬尼克弗瑞的特工，他承諾月薪二十萬美刀，十三薪，出勤有補貼，而且隻要加入評級肯定比鷹眼高。”
約翰遜對這個選項沒太大興趣，他還不想因為這點東西就把自己賣了，名義上的也不行。
“第二個，尼克弗瑞想你幫助他們活捉伍迪，並且弄清楚中間到底發生了什麼，順帶還需要你排查一下內部的臥底，他願意除了談好的，額外再付一千萬美刀的報酬。”
“怕是有命拿，沒命花。”
這事能是約翰遜一個人摻和的？伍迪那邊已經足夠危險了，還大概率有可能對上一個大勢力，能在神盾局裡埋臥底的會是好解決的？
“第三個，黑道裡突然多出來了一幫特殊的殺手，他希望你能幫忙查點信息出來，另外，他還要你提供三種你認為有用的材料，並給出它們的大致用處。”
“擦！”約翰遜好沒氣的罵了一句，“這個特工頭子還真是知道，想開窗先拆房的道理！”
弗蘭克也很無奈，尼克弗瑞有時候玩的就是個陽謀，就比如，他知道約翰遜和弗蘭克在有選擇的情況下，道德水準是很高的，比一般人還高，所以才會給出這些選擇。
“第三個吧，真還讓他拿捏了！”約翰遜一咬牙還是準備答應，他現在得趕時間啊。
“行，我跟他再聊聊，看能不能多給你要點經費過來，以後估計還用得上。”弗蘭克拍了拍約翰遜的肩膀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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