提著床單,弗蘭克把斯內普舉了起來,然後愣了一下。
長著一副彆人欠了幾個億沒還的臉,加上那可以用來煎牛排的頭油,這不就是盧平說的那個要注意的魔藥販子嗎?
“喂,你叫什麼名字?”
“唔唔唔…”
“你偷偷進我的房間想做什麼?”
“唔唔唔…”
“嘴是真的硬,什麼都不說,是吧?”
“唔唔唔…”
斯內普快氣炸了,雖然他確實沒有服軟、回複弗蘭克問題的意思,但是你特麼審問的時候都不把堵住的嘴給解開算幾個意思?!
而且,斯內普發現自己嘴上的布條竟然自帶縮緊效果的,他張嘴後,布條會自動往內,堵的更加嚴實一點。
“坦白從寬,抗拒從嚴,看來你是想從嚴了。”
“唔唔唔…”混蛋!你是白癡嗎?!問話的時候,給我把嘴給解開啊!)
弗蘭克不知道一個堵著嘴的人不能回答審訊嗎?那怎麼可能。
眾所周知,一個人不能說話的話,那他肯定是不能說話了。
弗蘭克就是故意的,盧平那個樣子交待的人,那個奇怪的態度,指不定又是什麼相愛相殺的劇本,弗蘭克並不想參與進去。
反正人已經抓到了,到時候等盧平回來,一切情況就知曉了,何必現在趕這點時間呢?
不過為了報複眼前這個人差點把自己嚇一跳,弗蘭克還是決定嚇一嚇他,順帶給他一點小小的教訓。
不要彆人不生氣,就把彆人當成沒脾氣啊。
弗蘭克看著五花大綁的斯內普思考了起來,直接暴打一頓肯定是不合適,小教訓嘛,就是要足夠讓人難受,又不嚴重傷害身體。
想到這裡,弗蘭克把斯內普倒了過來,把他倒吊在了房梁上,臉的那一麵正朝大門,這樣隻要盧平一推開門,立刻就能看到他。
“既然打算嘴硬,那就嘗嘗滋味吧。”
弗蘭克把凳子搬了過來,就坐在斯內普的旁邊,手上拿著盧平買的報紙,翹起二郎腿,有滋有味的翻看了起來。
斯內普真的是想罵人,就是沒法說出口,這個時候他也在想,自己進的難道不是盧平的房間?這個家夥到底是誰!一點不巫師!
弗蘭克不在意斯內普唔唔唔的聲音,就當做沒聽到,而且他每隔十幾二十分鐘,還會把斯內普從橫梁上放下來,讓他緩一緩。
要是大腦充血過度,對身體的傷害可就有點大了。
在第三次放斯內普下來喘口氣後,弗蘭克不禁感歎,自己實在是太善良了,哪有審訊人員會像自己這樣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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