弗蘭克拉著刀鋒就往辦公室裡走,他研究這個已經研究了好一段時間了。
這時的享樂層級,派對客的同化基地內,後室的實體在這裡被派對客的力量緩慢變成他們的族人。
作為一個在星際中廝混已久的文明,派對客他們早就放棄了普通的通過懷胎之類方法繁衍的能力。
那種方式既不穩定,而且繁瑣,對各種基礎條件的要求還不低。
參與繁衍的族群還必須得有一定的數量,不然很容易因為近親繁殖出現問題,同化就不會有這種困難了。
隻要存在一個派對客,同時有其他生命體的存在,那族群就可以快速增殖,並且增殖出來的新的派對客還不需要經曆漫長的發育期,一“出生”就是成熟期。
人人在“出生”的一瞬間都是公平的,有著同樣的思潮,有著同樣的能力。
“v2137的清理情況如何?是否存在如同兩百多年前的那個老頭子一樣的人物?=)”
派對客正在進行著內部會議,他們的會議模式非常的有意思。
因為大家的思維都差不多,所以在開會的時候,誰都可以提問題,誰都可以說,反正隻要問題拋出來就必然代表著一大部分群體的想法。
“目前的三波派對邀請函全部沒有收到任何的回複,進入軍事基地的同胞也再未從中出來過。=)”
“那麼,啟動毀滅程序,提前將那裡徹底埋葬,以防止出現任何的意外=)”
“同意=)”
會議中半數以上派對客舉手通過,議程就這麼定了下來,就是這麼的方便快捷。
沒有同意的派對客基本都是已經活了非常久的個體,都經曆過老爹一人單挑他們全部的那一次事件。
不過他們的表態並不算重要了,當思潮和變化穩定下來以後,少數的部分就將被派對客們自我認定為異端,需要逐漸排除。
不然,衝突的意識會嚴重影響到新生兒的初生意識。
所以說,派對客這個種群,沒有中庸,隻有極端。
要麼不發生變化,要麼發生變化後人數少的一邊將永遠麵臨沒有新鮮血液的加入,一定會被排除的命運。
未投讚成票的幾位派對客互相對視了之後,離開了會議室,他們準備開party了。
在人類看來這或許比較奇怪,明明是各種意義上都失敗了,卻還是要開派對慶祝。
但這就是派對客的特點,知道自己的文明要走向一條錯誤的道路,朝著懸崖一路狂奔,那還想什麼,趕緊抓緊最後的時間,快樂起來。
v2137層級,在派對客們將一個個特殊的設備假設在軍事基地附近的時候,基地中的收容物靜靜的通過單麵鏡看著外麵派對客們的動作。
哢嚓哢嚓,穴兔一如既往的在吃著東西,隻是這一次它啃食的是派對客的身體殘渣。
新口味,嘎嘣脆,可惜不是雞肉味。
另外,不是在場的收容物脾氣都有多好,不去主動出擊乾掉外麵的派對客,而是因為,整個軍事基地就是一個大的牢房。
小牢房裡麵關押的是“犯人”,大牢房則是把“獄警”也一起給關住了。
不然這麼多年下來,收容物出現在後室其他層級的次數也不會那麼屈指可數了。
它們想出去,隻是單純的出不去罷了,約翰遜也是為了尋找美人魚深入之後,才被困在這裡麵的。
要是早發現不對,約翰遜也不會落得這麼一個下場了。
在進來之前,約翰遜其實也是嘗試過占卜的,隻不過占卜的對象中存在著大量的半神,嚴重乾擾了他的占卜結果。
穴兔和不滅巨蜥當場直接把占卜力量給吃了,恐怖老人則是往自己的口袋次元裡一鑽直接屏蔽了占卜的力量。
最後,約翰遜占卜出來,收容物美人魚存在於軍事基地中,並且美人魚的危險程度在可接受範圍之內。
這不是麻了瓜了,不怕占卜不成功,就怕占卜部分成功。
小花生在基地中蹦來蹦去,在多處都留下了一些自己身體的殘片。
不滅巨蜥撇了一眼小花生,對著小花生腦袋上伸出來的透明絲線打了個響鼻,把頭扭向了另一邊。
不滅巨蜥知道小花生背後是約翰遜,也能猜到現在小花生的異常舉動是約翰遜在謀劃著什麼,不過它不在意。
再謀劃什麼也不會謀劃到他的頭上來,而且萬一真成功了,這座巨大的監獄說不定也就破開了,到時候它也就自由了。
約翰遜也明白這個基地中能夠感知到靈性線的收容物不少,但他也知道那些收容物的想法。
這也許就是一種默契吧。
約翰遜這一次的目標是剛好卡著半神等級的一位收容物,疫醫。
一個極度痛恨瘟疫的鳥嘴醫生,會殺死任何感染了瘟疫的生命體,在殺死後會表現出強烈的愧疚感。
隨後,疫醫會嘗試治愈已經死去的生命體,用他隨身攜帶的工具為屍體進行手術。
在手術完成後,這些屍體總會“活過來”,獲得行動能力,變成一具受疫醫控製的行屍走肉。
疫醫在scp基金會的記錄中,屬於對人類相對友好的收容物,大多數時候都是可以正常交流的。
不過,現在願意配合他進行交流的人類已經不存在了,在外麵跑的都是一些收容物。
疫醫雖然有著觸之即死的超強即死判定,那是一個連不滅巨蜥都不願意試一試的特殊能力,但他有一個很大的問題,無法殺死已經死去的生命體。
當然,這裡最大的問題就是,如何讓疫醫判定一個生命體已經死去,是死去的生命體。
“死去”“生命體”兩個要素都是由疫醫主觀決定的。
所以,單純靠著小花生的是無法殺死疫醫的。
不過,其實在被約翰遜控製以後,小花生的不被人用肉眼觀察到,就能夠瞬間移動到目標身後,通過扭斷頸椎完成瞬間殺戮的能力就廢了。
因為現在的小花生永遠被一個人觀察著,那就是約翰遜自己,除非約翰遜斷開控製用的靈性線。
所以,真打起來,處於控製中的小花生還真不是疫醫的對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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