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的家族都是,”他說道,“小偷和屠夫。”
“你就像這裡所有有罪的人,想要重寫自己的曆史,但你忘了被斯塔克家族毀掉的那些生命。”
“說到小偷,”看著他惡人先告狀,托尼不樂意了,“這種設計你是從哪弄來的?”
“我父親,安東·萬科。”伊凡·萬科坦白道。
“我沒聽說過他。”
伊凡·萬科凝視著托尼,“我父親是你還活著的原因。”
“我還活著是因為你本有機會殺了我,但你沒抓住。”
“是嗎?”伊凡·萬科不以為意,“如果你能讓上帝流血,那麼人們就不會再信奉他。”
“血落入水裡,鯊魚就會圍上來,哪管你是斯塔克還是上帝。”
“我隻需要坐在這裡等著,看世界如何吞沒你。”
托尼笑了,“你要在哪裡看世界吞沒我?對了,在囚室,我會寄肥皂給你的。”
說著,他站起來往外走。
“嘿,托尼,在你走之前,”伊凡·萬科叫住托尼,“胸膛滲入鈀,真是痛苦的死法。”
托尼沒有理他,輕輕敲了兩下門,等門開了後徑直走了出去。
......
私人飛機上,看著電視上參議員死灰複燃的施壓嘴臉,托尼端著一個盤子放在桌上,拿起遙控器給電視靜音。
“說實話,他應該給我頒發勳章的。”
麵色有些憔悴的佩鉑看著桌上的盤子,“那是什麼?”
“你的機上餐點。”
說著,托尼打開盤上的蓋子,一坨長方體周邊還焦糊的煎雞蛋映入佩鉑眼簾。
看著這略顯扭曲的餐點,佩鉑問道:“這是你做的嗎?”
“對啊,你以為我這三個小時都乾嘛去了。”
“你好像還有什麼事瞞著我。”看著托尼這反常的舉動,佩珀道。
托尼頓了一下,“我一點也不想回家,一點也不...”
佩珀點點頭。
他繼續說:“我們取消我的生日派對,我們去歐洲,去威尼斯玩玩吧。”
佩珀笑著搖搖頭,“我認為現在時機不適合,我們處於麻煩中呢。”
托尼現在腦子裡亂極了,與自己相似反應堆的出現,參議院的施壓,鈀中毒給他帶來的生理上的不適,都在折磨著他。
“我就是提議給我們充充電,把事情都考慮清楚。”
“不是每個人都用電的,托尼。”佩珀笑道。
托尼笑了笑,但還是憂心忡忡。
飛機在雲層中穿行,夕陽西下。
......
牢房。
又到了午飯時間,伊凡·萬科坐在床上想著什麼。
獄警將飯菜放在柵欄門台上,深深地看了伊凡·萬科一眼。
伊凡·萬科感覺有點不對勁,拿過餐盤一看,杯子下麵有張紙條。
他把紙條打開,上麵寫著“請享用土豆吧。”
伊凡·萬科翻開煮熟的土豆,背後是一個顯露著倒計時的微型炸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