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後蘇名沒見過千鳥淺雪。
北區被牆中之鼠覆蓋後,蘇名便恢複了正常上班的節奏。
下班偶爾去其他貧民區散播牆中之鼠。
在神室淩華家蹭吃蹭喝的,經常在她下班時上車被看見。
小隊裡其他隊員,看蘇名眼神都變得不同,看他似乎跟神室淩華成了,感覺他不久後就要涼了。
“可惜,施主年紀輕輕就被女人所束縛,不能再同我去歌舞伎町了。”
一燈和善語重心長的與蘇名說著。
蘇名尷尬道:“你少去點,外麵的不乾淨,容易得病。”
“哎呀,沒事的,幾率為零,我都做好安全措施的。”
“......”
蘇名最近都在安全局查看著關於三井集團的資料。
之前索尼‘模糊科技’醜聞被曝光,股票市場就持續下跌。
如今在‘女巫’死後,北區解除封鎖,上帝之名開始流傳甚廣,從頭到尾都沒提及過的三井集團。
他們的股票竟又開始下跌,旗下部分產業在進行裁員,北區瘟疫的災難解除,仿佛也影響了他們。
雖現在三井集團表麵的風向不太好,可依舊改變不了,他仍是新東京統治者之一的地位。
想要瓦解新東京的統治,從三井集團開始,僅僅擊殺個女巫,或者搗毀索尼公司還遠遠不夠。
今日下班時,蘇名見到了晴生秘書。
他很是開心的摸了摸自己的手臂,隨後給了一份邀請函。
又是飯局。
這次,不是兩人晚餐。
是一份富士財團,高層社員聚會的宴會。
出席的不僅僅是晴生秘書,還有富士集團當中的核心社員,以及各界精英權貴的飯局。
“富士集團很歡迎你的加入。”
時間在周日,周六那天剛好是除夜守歲日。
他很清楚,這次宴會的參加與否,代表著他的站隊和身份。
其實不僅僅是富士集團,田安集團也有打過電話,邀請蘇名詳談。
不過他拒絕的很乾脆。
......
最終蘇名還是搬出了神室淩華的家。
畢竟每天給女上司一條龍服務,也會吃不消的。
主要是光摸摸,也拿不定那女人是什麼意思,要理解錯了,碰了不該碰的地方,怕不是要翻車。
隻讓蹭蹭,不讓進去,這誰把持的住?
蘇名可頂不住,不如趕緊跑路。
最終在新宿與中野區的邊緣租了戶還算不錯的公寓。
押金和預付的月租,算上購置新家具之類的,就花了近一千萬日元。
這是蘇名這輩子,花的第一筆巨款。
雖然存款還有幾千萬,可這都是一次次抓捕惡墮者,生死行動換來的。
前幾天的消費觀,還停留在街頭嗦八百円一碗的拉麵,最闊的還是幾十萬買了幾套衣服。
今天賬上就沒了一千萬,還是有些心痛。
不過進入平民區,巡警多起來,街頭的暴力犯罪,明顯比貧民區要少。
但蘇名清楚,雖然暴力街頭犯罪率有巡警的介入會低一些,可謀殺案一點也不少。
不過表麵上安全罷。
蘇名躺在床上休息。
軟硬度剛好的床墊與舒適的被褥,街頭沒有噪音,天花板不會漏水,房子不會被無緣無故的火力覆蓋。
轉頭看向窗外,明媚的日光,還有鄰居家茁壯健康的樹。
不再是臭烘烘的街頭,還有舊得掉皮和發黃的老式建築,堆滿垃圾的屋簷。
這裡是平民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