嚴家老祖看著張應麵無表情的樣子,心中有些憤怒的說道。
“道友無緣無故為何攻擊我們嚴家,而且還出手傷人,若是不說出一個理由,今日你就彆想離開此地。”
而張應一聽,臉上譏笑,也不拐彎抹角,直接說道。
“嚴家老祖,廢話不多說,今日我來你們嚴家就是來找事的,至於原因,等你鬥法贏了我,我自然會告訴你原因的。”
“若是你輸了,嗬嗬!”
張應在見到嚴家老祖的第一眼,並沒有從他的身上感受到威脅感,可見此人的實力應並不是很強,那就讓此人作為自己突破築基後的第一塊試劍石。
而嚴家老祖這邊,在聽到張應這番囂張的話,氣不打一處來,心中提起的一絲謹慎也拋之腦後,畢竟敵人已經打到自己家門口了,可見來者不善,既然如此,那就手底下見真章吧。
如此一想,隻見嚴家老祖指著張應說道。
“很好,很好,道友看來的確是來者不善了。”
說完這話,嚴家老祖伸手一撫,隻見一個淡紅色的,葫蘆樣式的法器從他的腦後冒了出來。
紅色葫蘆懸浮在頭頂,嚴家老祖滿意的看了頭頂上的葫蘆一眼,很快眼神一變,口中用一股威脅的語氣對著張應說道。
“道友,現在後悔還來得及,隻要你給我滿意的賠償,此事就算一筆勾銷,若不然等會真的戰鬥起來,法器可是不長眼的。”
“到時候將你傷著碰著,道友可彆後悔。”
而對麵的張應看到嚴家老祖說了這麼一大堆的廢話,隻是嘴角冷冷一笑,藐視的看了嚴家老祖一眼。
符籙之書出現,瞬息間一道雷光就向著嚴家老祖飛去。
一旁還在炫耀法器的嚴家老祖見到張應二話沒說就開始動手,眼中驚怒異常,但是手底下也極為不滿。
伸手一揮,一道淡藍色的玉符飛到空中,化作一道水幕將自身包裹在了裡麵,擋住了這道雷光。
接著對著頭頂的葫蘆一指,葫蘆之上紅光大放,一陣極其強烈的火屬性靈氣,出現在葫蘆口。
接著紅光一斂,數十隻寸許大小的紅色火鳥從葫蘆中飛了出來。
火鳥雖說寸許大小,但是神態活靈活現,身上的羽毛其紋路都一清二楚。
張應這邊在看到這數十隻紅色火鳥後,臉上也漏出一絲凝重,身上法力一陣湧動。
符籙之書金光大放,數道古樸的神秘符號輕微一閃。
張應的身邊瞬間憑空出現了數道攻擊,一道水屬性的攻擊向著火鳥飛去,兩者之間很快煙消雲散。
剩下的攻擊在張應操縱下,一股腦的向著嚴家老祖飛去。
嚴家老祖看到向著自己飛來的數道攻擊,他的臉色凝重,雖說攻擊還未到他的身邊,但是他的神識已經感知到了其中蘊含的磅礴威勢。
沒有一道是弱於他那數十隻火鳥。
見到張應竟然一次性能發出這麼多的不遜色於他的攻擊手段,嚴家老祖心中隱隱有了一絲後悔,如此強敵自己都沒打聽對方的來曆,竟然就和對方戰鬥了起來,真是有欠考慮。
但事已至此,兩者之間的交手已經到達了白熱化,哪怕自己想停手也停不了了,隻能硬著頭皮繼續下去了。
嚴家老祖手一揮,一個滴溜溜的橢圓形防禦法器,出現在他的頭頂,這可是他這些年來閉關的最大的收獲。
自從他在數十年前意外得到這麵上品防禦法器後,就一直閉關煉化此物。
終於在數十天前將此物煉化成功,本想在穩固幾天,沒想到就碰到了張應攻擊嚴家駐地,他也隻好帶著這件剛祭煉完成的法器出站了。
不負嚴家老祖的希望,張應的數道符籙攻擊雖然威力強大,但是沒有打破這麵盾牌的防禦。
但是硬生生接下這數道攻擊,嚴家老祖也是付出了一定的代價。
將近四分之一的法力都供給頭上的盾牌,用來地當張應的數道攻擊,而且這麵盾牌的外表上也留下的一些細微的傷痕。
可見擋下這些攻擊也不是毫發無傷的。
就在嚴家老祖神色得意之時,向著張應所在的方向用神識一掃,隻見之前張應所站的位置,不知何時變成了一道幻影緩緩消散。
看到如此情形,嚴家老祖臉色大變,驚呼一聲。
“不好!”
就在他說出這句話時,遠處的幻影緩緩消散,一道寸許的刺目白光從虛空之中冒出。
正是張應的秘術“法力之劍。”
此術可以說是張應現階段最強的單體攻擊,也不愧此秘術那苛刻的修行條件。
就在張應的法力之劍從虛空中突然冒出時。
身為數百年的老牌築基修士,嚴家老祖的反應也絲毫不弱,隻見他不假思索的將頭上懸浮的橢圓形盾牌向著法力之劍刺來的方向一擋。
一道刺耳的撕裂聲從嚴家老祖身前的盾牌上傳來。
嚴家老祖低頭一看,立刻冷汗直冒,隻見此時他的寶貝盾牌上出現了一道幾乎將此物一分為二的劍痕裂縫。
看著這道誇張的裂縫,嚴家老祖臉色一抽,在轉頭看了一眼不知隱藏自何處的張應。
神識開始在周圍的虛空中瘋狂掃視,而且他的身形也在急速後退。
嘴中也慌慌張張的說道。
“這位道友,我認輸,有什麼事情我們都可以商量,若是嚴家有人得罪了你,要殺要剮隨你的便,而且給道友造成的損失數倍奉還。”
“還請道友現身!”
在看到自己的寶貝盾牌被這不知名的攻擊差點一分為二後,嚴家老祖的心就已經被嚇破膽了。
情急之下,他也想到,他自己已經數十年都沒有出去家族了,甚至上次從青州搬離到此地他也沒有露麵。
這個上門差點將他給乾掉的修士他也沒有見過,但是此人如此氣勢洶洶的找上門來,而且也知道此地是嚴家。
那就是嚴家有人得罪他了,所以才會找上門來。
心中有了如此想法,嚴家老祖心中也開始有些憤怒的想,到底是哪個家夥在外麵竟然給他惹來了如此大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