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咋地?你嫌小蘭個子矮嗎?告訴你,秤砣小壓千斤,小蘭這孩子有內秀,配得上你!”
“小蘭是我妹妹,她結拜的姐姐康靜和我才是一對,我們已經訂婚了!”
“哦,原來是這樣啊!那小蘭有沒有對象呢?”
“今年剛離婚!”
“怪不得我今天問她,她不愛說呢!”
“老局長,袁雷判了嗎?”
“提起這事我就來氣,氣得我差點吐血!”
“到底怎麼回事啊?”
“也不知道袁雷有啥硬關係,居然隻判了三年半!”
“什麼?三年半?這不是胡鬨嗎?”
“誰說不是呢!可惜我退了,說話不好使了,不然我非得找他們要說法去!”
“不行,我明天就去西登,看看到底怎麼回事!”
“沒用!梁輝找了幾次了,根本沒用!”
“關鍵是憑啥判的啊?這簡直太離譜了!”
“這件事你根本管不了,你就彆伸頭了!我問你,你這次調到刑警隊,怎麼又給退回來了?上次我在街上碰到梁輝,我問他,他支支吾吾地也沒說明白!”
“我也說不明白!不管因為啥,反正回來了,在哪都是工作!來老局長,乾了!”
“乾了!”
……
崔喜聽到袁雷被判的結果,心裡很窩火,而在家中等袁虹的安景海也很窩火。
安景海從天擦黑就開始翹首以盼,期待著袁虹的到來,結果左等也不來,右等也不來,這讓他抓心撓肝,心裡癢癢得無處安放。
安景海一直等到半夜,袁虹也沒有來,氣得安景海把收音機都摔了,自言自語地罵了很多難聽的話。
第二天一早,安景海帶著黑眼圈氣衝衝地去上班,想找袁虹算賬,結果袁虹還沒到。
過了一會兒,來了一個背書包的半大小子,他找到安景海,脆生生地說道“我老姑讓我跟你請個假,她昨天想去縫衣服,半道把手紮了,所以讓我跟你請個假!”
半大小子說完,不等安景海有所表示,直接就跑了。
“半道把手紮了?啥意思啊?袁虹這娘們兒跟我玩什麼鬼畫符?……”安景海自言自語,百思不得其解。
安景海昨晚沒泄火,今天袁虹又請假,他心情不好,老臉拉得挺長,和人說話的時候,就跟吃了槍藥一樣。
小蘭正在給老局長李大白針灸的時候,安景海走了過來,他抽著臉說道“小車,你去供銷社給我買盒煙去!”
“我正針灸呢,離不開,你找彆人吧!”小蘭不卑不亢。
“我靠!你他媽的剛來幾天啊,就敢直接頂撞上級?我看你是不想乾了!不想乾也行,你明天就不用來了!”安景海嘴巴很臭。
“這位同誌,你把你剛才的話收回去!然後給車醫生賠禮道歉!”還沒等小蘭說話,李大白瞪著安景海冷冷地說道。
李大白自帶氣場,說出話來讓人有種無法抗拒的威嚴,安景海本想懟回去,可還是有些心虛,轉身就想走。
“站住!道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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