隨著晏祖的拂塵,不停地抽打在霍玲的頭上,癲狂掙紮的霍玲,漸漸地安靜了下來,原本不停揮舞抓撓的雙臂,也漸漸收回去,垂於身側兩旁。
“我……我這是?”
當不知道第多少次的抽打落下後,神智終於正式的回歸主宰了霍玲的軀體和意識,一到雖然滿是迷茫,卻絲毫不影響其知性的聲音響起。
“嗯,看來還要再打幾下。”
晏祖故意說了這麼一句話,抬起拂塵還要再抽打下去,被一旁早就忍耐不住的霍秀秀,一把掙脫了解雨臣和無邪的阻攔,一個箭步上來把晏祖推開到一旁:“夠了啊你!”
把自己的姑姑摟住,霍秀秀杏眸怒視某個家夥:“你給我走開!”
晏祖撇撇嘴:“女人,你這是在過河拆橋。”
霍秀秀沒好氣的翻了個白眼:“我這最多算是卸磨殺驢。”
對了晏祖一句,拐著彎兒罵了晏祖是驢之後,霍秀秀不再和這個討厭的家夥貧嘴,而是看向一臉迷茫的霍玲:“姑姑,我是秀秀……霍秀秀。”
“秀……秀秀?”
霍秀秀的話,讓霍玲迷茫空洞的雙眸,恢複了幾分神采:“你是秀秀!?”
霍玲響起了秀秀是誰,雖然已經近乎二十幾年沒見,但是從眉眼中,霍玲還是看出了霍秀秀小時候的樣子,看出了自己哥哥的樣子。
“秀秀,你怎麼到這裡來了?”
此時的霍玲,已經從多年神誌不清的迷茫中緩了過來,想起了之前的所有事情。
也因此,很是驚訝於霍秀秀怎麼會在這裡。
“我是特意來救你的,姑姑。”
說到這裡,霍秀秀想起了一旁的某人:“喂,我姑姑現在沒事了吧?”
晏祖撇撇嘴:“短時間內沒事了。”
“什麼叫短時間內沒事了?”
霍秀秀不滿道:“你不是說能救我姑姑麼?”
晏祖伸出兩根手指:“一,我的救治還沒完成就被你打斷了。”
“而,我不是該你欠你,有義務就該救人的,你們霍家履行完之前的約定,我才會徹底救治好她。”
晏祖說到這裡,頓了頓:“畢竟,你們霍家,現在當家的還是你奶奶霍仙姑,而不是你這個連鬥都沒下過的黃毛小丫頭。”
“你之前答應的,隻能代表你自己,代表不了你們霍家,而你自己,也沒有能力可以完成約定。”
晏祖的話,讓霍秀秀滿臉尷尬,無法反駁。
而晏祖則是從儲物空間,取出一枚魯王宮那件玉俑上的隕玉片,丟了過去:“找個繩子做成個頭戴綁在額頭上,可以保證半個月左右不會繼續異變,神智也可以保持清醒。”
雖然說晏祖不怕霍家敢不承認約定的內容,大不了就把霍家直接滅門,都不需要調兵,晏祖自己一個人,來上一發大噴火,或者是搞個木遁·樹界降延,就可以輕鬆覆滅霍家。
但是沒那個必要不是?
不如就暫時先讓霍玲恢複意識,然後讓霍玲回去找霍仙姑,用事實證明一切,讓霍仙姑來繼續晏祖之前和霍秀秀的口頭約定。
晏祖擺擺手,示意霍秀秀和她那禁婆姑姑霍玲去一邊敘舊去。
而他自己則是重新回到棺材邊上,敲了敲棺材蓋:“裡邊的朋友,出來做個自我介紹?”
“你……你是說這棺材裡有粽子?”
晏祖的話,讓無邪的臉刷的一下就白了,下意識地往後退了好幾步。
畢竟自己開館必起屍的德行,他還是有點十三數的。
“粽子沒有,瞎子倒是有一個……是不是啊?”
晏祖說這,又重重的敲了敲棺材蓋。
然後不等棺材裡躲著的黑眼鏡回應,晏祖扭頭看向了另一個方向的陰影角落處:“還有那邊的啞巴,你要是再不出來,回頭我就給無邪下藥,讓他今天晚上就娶妻生子、結婚洞房。”
“好啊好啊,我負責錄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