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你就彆關心了。”
晏祖伸手指了指車門:“你又不是我老婆,免費蹭到了一條重要消息,剩下的就該回避一下了吧?”
“你!”
阿寧聞言怒視晏祖。
“我什麼我,除非你承認是我媳婦,不然接下來的,關於當年陳文錦她們那一支考古隊,當年在西沙海底墓究竟遇到了什麼,吳三醒解連環究竟為什麼要假死脫身共用一個身份,還有其他的信息,你還是回避一下的好。”
“你彆胡言亂語!”
噌~
刀刃出鞘的聲音響起,阿寧一言不合,就扒出了隨身的匕首,快捷如風的架到了晏祖的脖子上:“我勸你最好考慮好了再說話。”
“嘖,姑娘家家的,彆這麼暴力,一天天打打殺殺的……可就讓我更興奮了。”
晏祖的轉折,差點折斷了無邪的腰。
阿寧更是也有片刻的錯愕。
但是隨即整個人都被羞惱氣氛所充斥,下意識的就要嗬斥晏祖,卻忽然間眼睛瞪得莫大,不可置信的看著晏祖。
或者是看著晏祖不知道什麼時候抓到自己匕首刀刃上的,那隻變成了岩漿的手掌:“你……你是什麼怪物!?”
感受著那因為距離隻有一兩公分,所以眨眼就感覺到熾熱燒灼難以忍受的高溫,阿寧咬咬牙,鬆開了握著匕首的手,整個人向後退了兩步,退到了車門處做好了隨時打開門逃走的準備,這才一臉震驚。警惕、不敢置信的看向晏祖。
“彆怪物、怪物的,你可以稱呼我為道長、仙人、神仙,或者老公都可以。”
晏祖把被岩漿手掌燒軟捏變形的匕首丟到一旁,手掌恢複原形,聳了聳肩:“當然,我個人更傾向於你喊我老公。”
“無恥!”
麵對晏祖那神奇怪異的手段,心中有所忌憚之下,阿寧也隻能咬著牙根扔出這麼兩個字。
“彆管無恥不無恥,現在選擇權到你手上了。”
晏祖才不會在乎這個,反而是衝著阿寧擠了擠眼睛:“是開門離開,還是喊我一聲老公,留下來聽一聽當年故事?”
“你開個價吧!”
阿寧還在試圖做著最後掙紮。
“我這輛車五千萬有價無市。”
晏祖的手指在茶幾上敲了敲,然後指了指解雨臣:“他為了得知解連環的事情,不僅要跟著我進西王母宮親身涉險九死一生,而且還額外花了一個億。”
“另外,我的手下還養了一支十幾萬人的大軍。”
晏祖攤了攤手:“你猜我如果開個價,你,或者裘德考能接受麼?”
要隻是前兩個,阿寧還能咬咬牙,說可以接受。
畢竟一兩個億雖然多,但是對於裘德考來說不算什麼。
但是讓一個養了十幾萬手下的人獅子大開口,那不用想也是他們無法接受的天價。
所以,在幾經糾結之後,阿寧還是深吸一口氣,然後低著頭,如蚊蠅一般,結結巴巴的:“老、老、老……老……公……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