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麼!?”
彩衣不敢置信的驚呼起來:“師父她……師父她怎麼可能!?”
白敏兒此時也忍不住,魚帶哭腔,悲憤的說道:“彩衣,這是真的。”
“師父她老人家大限已至、真氣儘泄,就在淩晨我阻攔了你準備逃婚,回到洞府之後,她老人家就……就已經兵解了。”
師父兵解的噩耗,讓彩衣腿一軟撲通一聲就跌坐在了婚床上。
“不……不可能的,師父那麼厲害,怎麼可能會就這麼……就這麼突然兵解了呢?”
看著自家師妹不敢置信,不能接受這個事實的樣子,白敏兒忍者心中悲痛,開口解釋了一句:“師父其實早就已經到了壽元極限,隻不過是因為一直惦記著你的事情,才強撐著一口氣到現在。”
“如今你已經出嫁,師父心中的擔憂鬆了一口氣,就再也撐不住了。”
這個解釋,合情合理,而且也解釋了,為什麼彩衣出嫁,師父沒有來送親,大世界雖然跟隨者,但是半路阻止了彩衣想悔婚跑路後,就離開了。
“所以,其實我的出現,比起廖振要好很多。”
一旁的晏祖,等到姐妹倆的情緒稍微收了收,才藝已經知道了真相,並且接受了現實之後,開口道:“首先我是修道之人,而且距離凝結金丹,獲得五百載壽數隻差一步之遙,因此,在壽命上,可以和本就是七星魔女,又修道多年的彩衣,能夠一起白頭偕老,一起活上幾百年夫妻相伴。”
白敏兒和彩衣聞言,互相對視了一眼,這個問題,白敏兒之前還真的沒有考慮過。
她和彩衣雖然沒有自己師父那麼高深的修為,但是就算從現在開始修為再無存進,也至少能活二三百歲,而且還會一直容顏不老。
但是廖振作為一介凡夫俗子,說是人生百年,但是能活六七十歲就算高壽了,並且五十歲以後就會明顯蒼老,這樣的人對於彩衣來說,實在不是良配。
特彆是有了晏祖這第二個,並且條件更好的陽年陽月陽時的極陽之人作為選擇之後。
“此外,白美食台雖然用心良苦,為彩衣找到了一條生路,避免了彩衣被邪姬吞噬、融合,但是白眉師太畢竟不是邪魔外道,對於邪姬、對於魔道的手段並沒有那麼全麵深入的了解,水能肯定,就算彩衣破身散去魔性之後,會不會依舊可以被邪姬施加什麼手段呢?”
破身二字一出,讓彩衣的臉龐瞬間羞紅一片,就連白敏兒,雖然不是當事人,但是身為一個黃花大閨女,被一個男人當著麵說出破身的事情,也難免羞赧難當。
畢竟,這個時代,可不是未來姑娘們開車畢業們還猛、還老司機的年代。
“但是我和彩衣結成夫妻之後,跟著我前往另一個世界,邪姬就算再有什麼手段,也隻剩下無能咆哮了。”
初次見麵,還是弄虛作假、冒名頂替廖振的身份拜堂,所以晏祖和彩衣之間,完全沒有什麼感情可講……雖然彩衣和廖振也是同樣,甚至因為晏祖的原因,都沒見過廖振。
所以,沒得感情牌可打的晏祖,選擇了坦誠相待的擺事實講道理闡明利害關係。
反正對於這個年代的人來講,哪怕是修仙門派,也講究一個父母之命媒妁之言,沒有自由戀愛的概念。
而對於已經掛了的師父白眉師太來講,她要的隻是一個陽年陽月陽時的極陽之人,來和彩衣圓房破身、消除魔性,至於是誰,並不重要。
甚至臨死前,還給白敏兒留下了遺訓,一旦彩衣不能順利圓房消除魔性,就必須在幾天之後的某個特殊時間到來前殺死才藝,以避免邪姬與彩衣二魔合一,打開魔界之門,使人間生靈塗炭。
而沒有白眉師太那麼心狠,無論如何都對彩衣下不去手的白敏兒,此時自然是願意彩衣活下來,並且比原本計劃嫁給廖振之後,活的更好。
更何況,現在她們也找不到廖振了。
除了晏祖,也沒有彆的選擇了。
“夫……夫君。”
良久之後,還把晏祖攆出來好半天石堅,經過白敏兒苦口婆心的良言勸說,最終,在夜幕降臨之時,晏祖被白敏兒喊回了新房之中,並在白敏兒的主持之下,二人重新拜堂,咦晏祖和彩衣的身份重新拜堂。
隨後,白敏兒離開,彩衣坐在婚床邊,整個人臉頰羞紅如雲霞般,期期艾艾的看著晏祖:“還……還請,付……夫君……夫君憐……憐惜。”
短短的一句話,幾個字,在羞的幾乎不能自已,仿佛忘了該怎麼說話的彩衣嘴裡,好半天才斷斷續續的說完。
但是,雖然說的斷斷續續、結結巴巴的,但是那因羞紅而如雲霞般美麗的俏顏、因為緊張而手指攪動無處安放的柔夷、還有那期期艾艾仿佛柔弱小鹿一般的模樣。
再加上那對於男人來說,無疑是相當於開啟狂暴狀態的——請夫君憐惜。
這一切加起來,再加上彩衣那張曾經豔絕一個時代……不,是讓祖孫三代人都想娶回家的絕世容顏,頓時間讓晏祖忍不住,直接……
直接開啟了付費模式。
“師姐,你也跟我和彩衣去那邊吧,一來那邊人生地不熟,總得有個人陪著彩衣說說話,二來,世界也可以去看看,我之前說的那些是真是假。”
第二天,晏祖帶著已經魔性儘除,有些行動不便的彩衣,找到了白敏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