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召喚卡牌?”
晏祖一愣,隨後一笑:“這係統有的時候還是挺貼心的。”
北風之神大黑魚是個好東西,但是這裡明顯不是使用它的時機、地點,甚至這個世界都不適合北風之神出場。
所以還是暫時先在儲物空間吃一陣子灰吧。
雖然渡船的整個船頭都被撞爛了,但是在鐵頭龍王跑了之後,渡船也算是順利的在碼頭停船靠岸,沒有半路沉入水裡。
碼頭附近的一家小館子,眾人下船休整的時候,忽然有人想起來一件事,看向了孫教授,也就是原著中的孫學武,那個從小被送到彆人家寄養的最後一個觀山太保封家人。
說起來,這一版的鬼燈,在最先上映的蟲穀那一環故事裡,咖位最大、晏祖最熟悉,也是他最喜歡的角色,就是這個孫教授。
四大名捕裡的捕神麼。
一個人設十分好的改版角色,配合老戲骨全場最好的演技,要氣場有氣場、要氣質有氣質、要理智有理智、要感性有感性、要壯烈有壯烈,完全是電影版滇南蟲穀的定海神針。
不愧是大熒幕電影的主要大配、專業演員,完全不是摸金三人組那三個純網大出身的家夥能比的。
隻可惜,後來換了另外一個人來飾演,差了不止一星半點,完全淪為徹徹底底的網大爛片了。
好在這是真實的世界,眼前的孫教授,是捕神那一版的,這就很奈斯~
“說起來……”
有人忽然想起一件事:“孫教授,您怎麼跟著我們一起來了?”
孫教授瞥了一眼斜對麵坐著的大金牙:“有人壞了九爺的規矩,這麼大的事兒,我怎麼可能沒有聽聞。”
彆的不敢說,在這個版本的鬼燈裡,四九城的古董文玩圈子裡,周九爺自稱第二,就沒有人敢稱第一。
所以,誰敢壞了周九爺的規矩。
盤他~~!
嗯,還好是九爺,不是九良,不然晏祖都差點給鼓掌了。
“你們說這事兒也新鮮啊,一個考古學教授,不跟家好好做學問,天天琢磨著怎麼挖墳掘墓?”
作為史上最能打的大金牙,大金牙哪能受這陰陽怪氣,立刻將就懟了回去。
“金爺,你這就不懂了吧。”
晏祖在一邊接過話茬:“這老話說得好,正所謂是發丘有印、摸金有符、搬山有術、卸嶺有甲……”
晏祖又說起了那句順口溜,然後頓了頓,伸手一指孫教授:“……觀山有法、考古有證。”
嗯,晏祖還給又後編了半段。
隻是他後編的這半段,可是讓孫教授的臉色完全凝固了起來,要多難看有多難看。
畢竟,不管是觀山還是考古,說的都是他。
但是晏祖才不在乎孫教授的臉色好看不好看,笑著轉頭看向大金牙:“所以啊金爺,孫教授天天不研究做學問,總想著挖墳掘墓,其實也是有原因的。”
大金牙一愣,隨即忍不住撲哧一聲笑了出來。
孫教授暗地裡鬆了一口氣,覺得晏祖隻是知道觀山太保,而不是知道他是觀山太保的後人,原本難看的臉色,也變得哭笑不得:“好家夥,你這話也就在咱們老哥幾個麵前說一說,換那些老學究麵前,你這一句話還不得氣死幾個?”
“那老哥哥你這不也沒被氣死呢麼。”
邊上的大金牙趁機有隊了孫教授一句,同時趕緊給晏祖斟了一杯茶,表示剛才晏祖幫他調侃孫教授。
然後帶著幾分已獲得問道:“七爺,你剛才說的其他的我都明白,這個觀山有法是什麼意思?”
“當然是指的觀山太保,不僅用各種上古秘法作為倒鬥的手段,而且當年還有著大明的王法撐腰,奉旨剿滅四大門派,毀了發丘印和卸嶺甲牌,九枚摸金符也被毀的隻剩三妹,四派的傳承幾乎被觀山太保給絕了。”
這個法,既是法術的法,也是王法的法。
給明太祖修皇陵,還為了明太祖的皇陵不會被盜,而奉旨行事,這個法大的簡直沒變了,完全就是王法本法。
“說起來,七爺你之前說,你是茅山道士,怎麼對摸金倒鬥……好像也挺熟悉?”
雖然一起並肩作戰,對付過鐵頭龍王,但是,要說信任,那肯定還沒有。
所以胡八一對於晏祖的身份來曆,還是有些持懷疑態度的。
“正因為我是茅山道士,所以我才對摸金倒鬥這個行業熟悉啊。”
麵對老胡八一的質疑,晏祖的回答,反而讓胡八一等人百思不得其解:“這話怎麼說?”
“茅山乃是和龍虎山、閣皂山並稱為符籙三山的道門千古大派,但是符籙三山指尖,也各有側重不同,其中我茅山弟子學道,學的都是捉鬼除僵屍的道法為主。”
麵對眾人的疑惑,晏祖頓了頓,眉毛一挑,以一種古怪的表情看向胡八一:“鬼好說,無形無質,但是僵屍這東西,自己頂頂是不會無緣無故從棺材裡跳出來,也不像老鼠,會自己打洞從土裡爬出來。”
“那麼問題來了……”
晏祖一拍手,然後向左右一攤:“……僵屍是怎麼出來的?”
胡八一等人的臉色一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