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日。
亞瑟向老古董士兵男孩展示了什麼叫互聯網，什麼叫藍牙，什麼叫gps。
他學得很快，即便對這些東西沒有興趣，但為了能夠更快複仇，還是耐住性子，邊罵邊學。
布徹爾從餐廳回來，帶回許多油炸食品，大多都是士兵男孩想要吃的。
這些在俄羅斯實驗室內，可享受不到。
“東方雜碎醬在哪裡？”
東方雜碎醬是上世紀發售的一款適合美國人口味的東方醬汁。
隻不過因為某些原因，在發售一段時間後，便停產了。
值得一提的是，醬汁停產時期就在士兵男孩被抓走後不久。
士兵男孩扒拉開薯條漢堡，有些疑惑。
“什麼醬？”亞瑟同樣疑惑。
“停產了。”布徹爾從紙袋掏出一瓶酒水與一小瓶藥物，苯丙胺。
“為什麼停產了？”
“天知道。”
接過苯丙胺，士兵男孩不再糾結醬汁，轉而一臉懷念：“天哪，真懷念，多虧了它，我們才能打贏諾曼底登陸戰役。”
他將藥丸用匕首柄碾成粉末，吸進體內。
良久，士兵男孩忽然是回想起什麼：“你們要乾掉誰？”
“祖國人。”
“我看過他照片，他什麼來頭？”士兵男孩拿起一個漢堡，咬了一口，鼻頭上還殘留著一些藥粉，含糊不清的問。
“一個替代你的人。”
“沒有人能代替我，夥計。”
士兵男孩咽下漢堡，抬頭直視亞瑟，他對這句話很反感。
反感到他想打人。
兩人對視許久，亞瑟聳了聳肩膀：“事實如此。”
“我幫你乾掉他，必須在我乾掉隊員之後。”士兵男孩收回視線，消滅著手中漢堡。
“當然。”
亞瑟攤手，笑道。
……
溫迪思餐廳及體育主題酒吧。
玄色坐在餐桌前，專心致誌對付麵前的火腿與麵包。
“厄文，你不能再繼續頹廢下去。”一隻頭戴藍色鴨舌帽的卡通鬆鼠站在餐盤前：“我們是朋友，不是嗎。”
“我們會幫你渡過這次難關，就像往常一樣。”
“你果然在這。”一道男聲從陰暗處傳來，埃德加環顧四周，打趣道：“你每次都會來這裡。一直都是。”
“就沒有換個地方的想法嗎。”
卡通鬆鼠瞬間從桌麵消失，玄色回頭。
“一個壞消息，很壞的消息。”埃德加拉過木凳，坐在玄色身旁，右手放在他肩頭，語氣沉重。
“士兵男孩從俄羅斯逃出來了。他殺了猩紅女爵，正在向你們複仇。當然，這裡麵或許也有我自己。”
玄色搖頭，掙脫開他的手掌。
埃德加知曉他的心思，輕歎氣，從木凳離開，背著雙手走到舞台前，陽光從窗戶照入，揮灑在肩頭。
“不用擔心，我並沒有打算讓你去對付士兵男孩。”他轉過身：“最近有看新聞嗎？”
玄色搖頭，自從從亞瑟那裡離開後，他就一直待在這裡，這個與外界隔離的地方。
“木星獵人。”
玄色側歪頭，疑惑，如果他能說話，肯定會問木星獵人是誰。
“再告訴你個秘密，我打算在未來幾年之內，把沃特國際轉換成一家製藥公司。”
玄色有些跟不上埃德加腦回路，瞞頭霧水。
他不知道這個木星獵人和沃特國際轉換成製藥公司之間有什麼關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