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最關鍵的是,荷蘭對中國已經失去戰略價值,原本中國是拉著荷蘭去打西班牙,需要荷蘭人的海上力量。
divcass=”ntentadv”結果遠征軍發現這些荷蘭人虛弱的不行,還得靠中國水師自己出力,甚至用了開花彈來出奇製勝。
現在,中國自己的海軍艦隊正式建立,第一批明式蓋倫船早就在福建下水,用的雖然不是極品柚木,但也是此前官倉留下的上等木料,質量肯定是過關的。
軍器局那邊現今正在打造隸屬明式蓋倫船的火炮、開花彈,就連這支海軍的水兵也是用的閩粵沿海疍民,唐同江已經被調過去當海軍統帥,專門負責指揮操練這支新式海軍。
既然荷蘭人沒用了,那也是時候該踢他們出局,換個新的盟友上場接力了。而且也不算完全出局,隻是失去了馬六甲那邊的香料群島而已。
荷蘭還有蘇拉威、南菲律賓殖民地,正好也讓他們把精力都轉移到菲律賓上。
要不然等中國吞並菲律賓,還得花時間去清理菲律賓土著。
朱怡炅眉宇緊皺:“荷蘭竟背瞞中國,擅自侵占舊港宣威司,簡直豈有此理。舊港宣威司既為我大明疆土,那我大明中國理應將其收複。英國既要出兵協助,看來此前的確是為荷蘭人欺騙。荷蘭背離中荷壟斷協定,那就沒有資格再參與中荷壟斷貿易,荷蘭商人空出來的位置,今後便由英國商人補上吧!”
三言兩語,就把荷蘭人從壟斷貿易踢出局了。
這就是天朝上國的好處,手握琺琅彩、雪茄煙,完全可以對如今的歐洲列國實現商業壟斷。歐洲列國想反抗都做不到,因為做生意肯定做不過中國人,商品都要從人家那裡進口,打仗也絕對打不過擁有神秘火器的中國軍隊。
亨利也很高興,談了半個多月了,中國皇帝總算點頭了:“偉大的皇帝陛下,英國將會是中國永遠的盟友。”
至於幫中國去打荷蘭人的馬六甲殖民地,這都不算事,如今的荷蘭早就不行了,也就遠東還有點戰鬥力,但對上英國人,肯定是不夠看的。
先前本土的三次英荷海戰,荷蘭人輸的那叫一個慘,而且現在還有中國艦隊聯手。
二打一,優勢在我。
朱怡炅問道:“荷蘭人如今在馬六甲有多少實力,英國在明古連應該清楚吧?”
亨利點頭:“陛下請放心,這些荷蘭人自從此前與中國分得南菲律賓,便抽調了近半的海軍北上,前往南菲律賓駐紮,並建立新的殖民地。現如今的馬六甲,荷蘭人的艦隊已不足原來一半,陸軍隻有不到千人。不過荷蘭對馬六甲控製力很強,戰時應當能征召數千土著仆從軍,但也不足為慮。”
這麼一說,就是與西班牙差不多了,甚至還不如西班牙,因為荷蘭人最強的海軍被削弱了一半。
朱怡炅點頭:“既如此,那此事就這麼定下,待到明年入夏,朕會與英國一同出兵,征討荷蘭人。”
雖然今年還早,但亨利往返一趟就得幾個月,而且僅靠明古連殖民地的人手肯定不行,還得從印度孟買、金奈殖民地那邊的東印度公司調集軍隊。
這一來一回,還有爪哇島那片的雨季氣候,那就隻能明年入夏才能出兵了。
亨利還想繼續商談一下戰後的利益分配問題,但卻被朱怡炅隨口敷衍打發,隻能想著回去問問鴻臚寺的幾位中國大人。
不過,這家夥應該注定是談不出什麼有用的東西了。
因為英國人想要巴達維亞,而大明也想要巴達維亞。不僅是巴達維亞,連帶整個荷蘭殖民地,還有英國人的明古連殖民地,大明全都要。
所以,這要是談起來,肯定是談不攏的,不如先不談,等後麵打完了再說,大不了就用壟斷貿易和法國人來威脅英國。
清康熙四十一年(1702年),在打箭爐(康定)設立茶關。之後,又於大渡河上建瀘定橋,開辟直達打箭爐的“瓦斯溝路”。原由碉門(天全)經兩河口、昂州河、嵐安、烹壩、打箭爐的茶道,改為天全—兩路口—門坎山—馬鞍山—瀘定橋—打箭爐—線。嵐安口岸由此衰敗,打箭爐成為川茶輸藏的集散地和川藏大道的交通樞紐。清代打箭爐至昌都的南、北兩條茶馬大道是南路大道:由打箭爐經裡塘、巴塘、江卡(芒康)、察雅至昌都。由於這條路主要供駐藏官兵和輸藏糧餉來往使用,故習慣上稱之為“川藏官道”;北路大道:由打箭爐經道孚、甘孜、德格、江達至昌都。此道原為明代川藏茶馬古道的大道,是運茶馱隊主要行經的道路,故習慣上被稱為川藏商道”。兩道彙合於昌都後,由昌都起又分為“草地路”和“碩達洛鬆大道”兩路,至拉薩彙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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