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餘幾位閣部大臣當然都知道,隻不過知道歸知道,但該高興還是高興,畢竟韃子餘孽終於被滅了,他們心中的那塊大石也算落定了。
divcass=”ntentadv”“鄔卿說的在理。”朱怡炅叫來當值秘書官:“去請伊喜嘉措大師入宮覲見,來去都坐馬車!”
長期在南京修佛待命的藏人喇嘛伊喜嘉措,很快得到召見進宮。
“拜見皇帝陛下!”
伊喜嘉措十分識趣,沒擺任何的架子。
在中原皇帝麵前,他也擺不起來。
朱怡炅長話短說,開口便道:“大師佛法精深,朕本欲與大師常留京師,參禪禮佛,但無奈如今雪域藏地,苦無,隻能延請大師回雪域,重新坐床,穩定雪域人心佛寺。”
伊喜嘉措一愣,一時間竟沒能反應過來。沉默片刻,仔細回味了一番,才總算回過味來,心中先是一驚,隨即狂喜,但麵上還是不動聲色,恭敬拜下:“陛下如此喜好佛法,貧僧也深感遺憾,不能常留京師,與陛下參禪禮佛。”
參禪禮佛個屁,從當初噶爾丹策零帶著伊喜嘉措來南京,到現在幾年過去了,朱怡炅一共去拜訪伊喜嘉措的次數,一隻手都數得過來。
王遠這時突然開口說道:“陛下與大師都不必憂心遺憾,大師此去雪域,並非一去不歸。而且雪域、康藏既歸我大明,陛下若是想念,可隨時召大師回京。屆時參研佛法,豈不美哉?”
這話的意思,就是在明晃晃的告訴伊喜嘉措,皇帝隻是派你去藏地穩定局勢,你可不要得意忘形了。
等藏地局勢穩固,你還是要回京繼續當你的駐京,為大明攝政雪域藏地,作為籌碼的。
伊喜嘉措被這話一提醒,原本剛冒出來的喜悅之情,瞬間又被衝刷的乾乾淨淨。心中忍不住歎息,隨即又強裝高興道:“大人說的是,陛下若有想念,可隨時召見貧僧回京,與陛下繼續參禪禮佛。”
朱怡炅滿意點頭:“如此甚好。”
隨手將伊喜嘉措打發退下,又接過剛剛沒說完的話題。
王禮問道:“陛下,如今康藏既複,這些韃子餘孽該當如何論處?”
這話隻是走個過場,自從之前的遼東韃子權貴一個不剩,全被皇帝哢嚓,還鑄成了跪像,其實就不用多說了。
朱怡炅說道:“凡是韃子軍官往上的,無論文武官員,全都不用審了,直接拉去砍了。至於底層韃子士卒,就依照從前例,全部拉去礦地充作苦力勞工。”
朱承訓說道:“那些漢將呢?韃子當中有著許多漢將漢兵,這些人該當如何論罪?”
朱怡炅冷笑:“漢將?哪來的漢將?這些人有的是漢人,有的甚至是千古忠烈嶽飛的後人,居然也甘心給韃子當狗,既然那麼想當狗,那就給他們的主子一起,全都陪葬去吧!”
彆人也就算了,前世的朱怡炅,要論有清一朝,最看不起哪些漢人名將,第一是施琅,第二就是嶽鐘琪了。
前者好歹是跟國姓爺有仇,這後者就是個鐵杆漢奸走狗了。
關鍵還天天自稱嶽飛後人,自己反而在給祖宗打了一輩子的金人後代當狗,當了一輩子狗不說,到頭來還被主子拋棄,差點就被雍正哢嚓了。
就算這人的確有些帥才,朱怡炅也不想留著他,因為太惡心了,用著糟心。
內閣眾臣知道皇帝特彆說的那位是誰,作為讀書人,他們同樣也看不起嶽鐘琪,沒彆的原因,就因為他的祖上是嶽飛。
這就是天然的鄙視鏈!
朱承訓忽然又問道:“陛下,張廣泗在內的漢人降兵降將應該如何處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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